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又期待,又害怕,纠结成一团,但是,总而言之,来人总比不来人强,她可不想死在这里都没人发现。然,再没发觉来者是友是敌之前,她保持了缄默。
脚步声是冲着这边来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且似乎鬼鬼祟祟的,听着这及时出来的脚步声,这不由得让珍珠觉得,好像之间有什么阴谋。
没待她想透,洞口便站上了几个人,齐齐向坑里看。她紧张的瞪大眼睛,光是这几个人的装束,就不是自己人,珍珠求救的喊声哽在喉咙,迟疑了。
那几个人在看到了坑底的情况后,个个瞪大了眼睛,表情非常神奇,好像见到了多么恐怖的事情,几人面面相觑后,突然一个个凶巴巴的朝着珍珠瞪来,那眼珠子跟铜铃似的。
珍珠吓得哆嗦了下,这时,突然有个人指了指另一个人,那个人就顺着坡三下两下的跳到坑里来,珍珠赶紧躲到一边,眼见着那人跳下来后,没看她,而是直奔向那怪物,等看到清怪物死透了,那人突然哆嗦起来,然后扭头凶恶的冲着珍珠扑来,两只手猛的掐住了珍珠的脖子,珍珠不防他玩暴力,实实被掐了个半死不活翻白眼,奋力的去扳他的手指,可是身子太虚了,根本使不上劲。
“麻子!神兽可还好?”上边有个人紧张的冲底下问。
嘛?神兽?!珍珠惊呆了,就那么丑那么笨的东西也配叫神兽?!天哪,那她……
叫麻子的人松开了珍珠,珍珠腿一软坐到地上直咏叹。麻子开始急头怪脑的冲着上边指手划脚,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手指指怪物,指指珍珠,“嗯……死……死了……”
“谁死了?!”
“神……神兽!”
“什么?!”随着一声惊喝,从天而降一根链子,紧紧缠住了珍珠的脖子,珍珠直觉得晕头转向,两眼金花,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了链子,那链子猛的一带,她整个人也随之提了上去。
痛苦使得她叫不出也挣扎不脱,等她以为自己将要被勒死或者摔死时,身体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随之,一条臂像夹皮包一样夹住了她。
“说!是不是你杀死了我们的神兽?!”夹着她的人凶神恶煞的揪起珍珠头发,看样子只要她一应,就会被对方吃掉似的。
“我一柔弱女子,哪能杀死它?是他自己追我累死的。”珍珠虽然累得极点,难受到极点,可是为了小命,强撑着睁开眼,极力为自己辩解。
这时,麻子也抱着血淋淋的怪物上来了,众人一见怪物死相,均一副惊恐之状,一个个瞠目结舌,全身发抖,有几个竟腿一软跪了下去。
珍珠斜眼瞧着这些身体倍儿棒的汉子,却这么崇拜这么个丑不拉叽的低级动物,不由替他悲哀,幸好,自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人就是人,她只对中国龙有崇拜情绪。
“走……我们快交给族长。”夹着珍珠的汉子将珍珠扔在地上,未等珍珠想趴起来逃脱,就被一个麻袋似的东西给罩住了,很快,就有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捆了起来。她一点儿也不想做无用功了,心里凄哀不已,若是不曾跟怪物打架,她这身手说不定还有一半的逃跑机率,可是现在,真的没有力气了,而且她好像犯了别人的忌,别人对她又凶狠了几分,她,现在只能……啊啊啊她那两个牛哄哄的丈夫呢?难道到现在还没发现妻子不见了?喝,喝!就知道喝!最讨厌男人喝酒了!不是耍酒疯就是误事,看现在,她都要被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了,可是她的男人们呢?丫的,一到关键时刻根本一点也不管用!
一路被人抬着,她还挺舒服的不知道被带了多远,她的心情相当的复杂。唉,这还都怪她啊,她干吗那么善良以为有婴儿被丢弃,她为啥不聪明点叫上靖影跟着以备意外,她为啥没有对这山郊野外的陌生地方存有警戒呢?她这种人,真的是要死也是笨死的。
最后,忽然感觉他们停止了,然后头顶上有个声音颤抖着说:“族长!神兽被害了!我们抓了杀神兽的人!”
“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阴森森地惊叫,“死了?!我们的神兽死了?!”
“……是,族长!”
耳边一阵风疾近,突然头顶上的布被掀开了,珍珠勉强睁了一下眼睛,看到了这个貌似是族长的人,是个一头白发的老男人。唉,族长通常都长这样子。没新意。
那族长瞪着牛眼像看山崩一样的瞅着珍珠,“就这么个女人?能杀了神兽?”
“千真万切,在洞里找到神兽时,已经死了,而这个女人就在旁边。”手下信誓旦旦。
珍珠恨得牙痒痒,敢情,是怪物跑了,这些蠢人去找怪物去了,汗,神兽当真神的话,能胡乱跑?明明就是低级动物什么用也没有,还当爹一样伺候着,真是不可救药的一群人!
“带回族帮!”族长一声令下,她立即被放到了一个像是架子车上,被人推嚷着开始向前进。
珍珠被颠簸的头晕眼花,干呕恶心,真是难受之极,忍不住要哭出来。
眼含着泪花,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很关键,她知道他们带她回族肯定没好事,她杀了族人的神兽,岂能放过她?说不定有多么可怕的酷刑等着她呢。一想满清十大酷刑,她就忍不住打哆嗦。当务之急,她一定要硬撑着,要想办法拖时间。靖影和越泽,在找不到她后,一定会四处追查的,到时候就能看到一些她留下来的痕迹,比如一些衣服布条,哦对了,还有短刀。靖影一定会知道她遇了难,两个男人会来救她的。
在危急的时刻,她要对大概能来救她的人充满十足的信心!这样她才能活着撑下去!
架子车开始稳步前行,而且似乎上了什么平坦的道儿,也不怎么晃荡了,身心疲惫又对靖影和越泽寄予了厚望的珍珠,非常乌龙的慢慢的闭上了眼,她,太睏了。
能在生死攸关之际睡着,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
房,牢房。
通常没有什么稀奇的,牢房就是牢房,高高的墙,紧锁的门,黑暗潮湿的空间。
珍珠被水泼醒时,看到了身处的境地,才惊觉自己应该不是睡得太熟,而是晕过去了。
啊,原来那种现象叫晕倒啊。
那个站在牢门外的两个人,珍珠认得一个,白花的头发是标志,他是族长,而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个年轻些的女人,这女人大约三十来岁,一身的黑披风,一脸干练冷酷,模样活像86版的白骨精,看向珍珠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
这目光,让珍珠冷不丁打了个寒栗。
“夫人,你看如何处置这个罪人?”族长看向女人时,声音放柔了不少,很明显的是惧内。
珍珠撇了撇嘴,这女去人长得不赖,怎么嫁一老头子呀,呵呵,白搭了。
族长夫人的眼神几乎舍不得从珍珠脸上挪回来,那充满着恨意的目光,让人几乎承受不住。她绷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杀死族中神兽,当处于火刑,给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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