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珍珠又羞又恼,伸出手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耳朵,一扭身去准备饭菜了,懒得理他,臭小子没个正经。
傲雪则冲她做了个鬼脸,又继续轰轰烈烈烧锅去了。
珍珠做饭的动作也很利索,许是心情好,感觉自己在傲雪倾慕的目光下劳动,居然也是劲头十足,哦,爱情的力量真的很邪恶。
锅里冒着热气的时候,阿妈托着有点疲惫的样子走进来,“啊,已经烧饭了?哦,那我真得去休息一下,一夜没睡好,很不舒服,珍珠,就麻烦你了。”
珍珠有点讶异的看了看婆,确实脸色不太好,“阿妈,你怎么了?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去看看大夫。”
格伶花摆着手转身出了房门,“不用了,我歇歇就好。”
珍珠看着婆婆走了,转头有点担心的看向傲雪,“你去问问吧,阿妈到底怎么了。”
傲雪点了点头,放下柴火,站起身来,走到珍珠跟前从后面搂住她在她脖子上啪叽一口,不等珍珠回头敲他就闪电般松开,得逞地笑着跑出房门。
珍珠回过神来,不由的抿着唇低笑,这小家伙,还真是调皮可爱,真的像婆婆最早时跟她说的,我们傲雪活泼聪明能逗你开心。呵呵。
等到把碗都盛好后,就只见靖影脚步迟疑的走了进来,珍珠心头一喜,连忙迎上前,“靖影,你起来了。快来,坐下吃饭。”
靖影抬起惺忪的眼睛瞅了她一眼,面上没有表情,只淡淡的走到桌子前,坐下,按部就班的开始吃饭。
珍珠笑了笑,连忙坐到了他身侧,一边将筷子递到他手中一边说:“你这几天在家累坏了吧,所有的活儿都搁在了你身上。一会儿吃过早饭,我和你一起去地里。”
“不用了,今天的活儿不多。”靖影淡淡的说。
珍珠挑着眼角瞅他,“生气了?”
靖影摇了摇头,“有什么好生气的。”
“呵,那,要是活儿不多,我们今天就在家吧,今天阿妈不舒服,我们做家里的活。”珍珠一脸笑盈盈的。她知道,跟靖影不能道谢,如果谢了,就说明她是期望和傲雪和好的,靖影定会心里不舒服。她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要好好的讨好他,暖一暖他的心房。
“家里的活儿,就你来做吧,河边田里的今天要做完。”靖影固执地说着,慢条斯里的吃饭。
珍珠也不再强求,靖影若是不高兴了,也不是硬求就好的,也许,他也需要个空间吧。珍珠想着,点头,“也好。那你,早点做完了早点回来,啊。”一边说,一边拢了拢他掉在额前的碎发。
靖影微微笑了笑,算是应了。他也不知道,心里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要让他高兴起来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他也只能学着适应。
一会儿,傲雪进得门来,“珍珠,我问了,阿妈说没事,叫我们不要大惊小怪。”
“哦,那行吧。”珍珠也没甚在意,又去给傲雪端了碗。一转身,靖影已吃过饭,站起来往外走,到了院子里拿了农具,便出了门。
缓缓收回视线,珍珠重新坐到桌前,见傲雪面色也有点不佳,便道:“没事,你三哥就是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傲雪看了看珍珠,眼睛里含着欣喜,“嗯,我知道了。”其实他想说,你能这样想就好了。确是,只要珍珠能公平的对他们兄弟,那他们兄弟几人,才更能好好的相处。他也不想,因为争珍珠而闹的兄弟不快,不说外人笑话,他自己心里也会难过。也许就是这种割舍不开的兄弟亲情,才让他们不得不接受了共一妻,否则,他怎么能够忍受。
傲雪欢欢乐乐吃过饭带着莲儿去上学了。婆婆从早上露了个脸,就直到中午也没出屋门,一个大家就只有珍珠在院子里洗衣,打扫,给牲口准备粮草。直到中午婆婆才脸色发黄的起来,可是任珍珠怎么问,婆婆就只闪闪躲躲的说没事没事,珍珠为难了,做为儿媳妇,看着婆婆生病怎么能不管不问,可是婆婆却怎么也不让她去请医生,珍珠也纳闷了,但是再做为儿媳妇,她也只得听婆婆的,但愿婆婆真的没事吧。峡谷里的女人不是都身体很棒吗。
晚上,傲雪提着背包和莲儿欢天喜地的回来,跑到她跟前咬了咬她的耳朵就又直接噔噔噔跑上楼了。看着傲雪这么活蹦乱跳,珍珠也不免摇头轻笑,家里头,有这么一活宝也不错。越泽稳,翔宇温,靖影阴,傲雪就只能算是“欢”了。啧,兄弟四个凑这么全也不容易。
余光中,突然看到傲雪直窜到了三楼,珍珠正纳闷,就只见他直接走到了她门前,快速的解下自己的腰带,挂到了针子上。
珍珠惊诧了,这厮,也不带这么抢的吧!
那厮却在完成这一举动后转过脸来,冲着厨房门口的她吐了吐舌头,然后用口形告诉她:“宝贝儿,等我。”直弄得珍珠面红耳赤,心跳异常,一扭身气冲冲的走进厨房。
靖影提着农具走进门,放工具时,视线不期然的瞅见了楼上那显眼的彩色腰带,脸上的神情顿了顿,他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来,继续放好工具,再缓步去回屋换衣。
*
梳洗完毕后的珍珠,怀着一颗呯呯乱跳的心上楼梯,心跳比上楼梯的声音还要响。她暗暗恨自己怎么也变得像小姑娘般春心萌动了。走到二楼时,她不由的停下了脚步,吃饭时,靖影很沉默,脸上依旧的面无表情,她知道心细的他一定是看到了傲雪挂的腰带,只是,唉,面对这种事,她也只能顺其自然。
甩了甩头,她告诉自己不准再这个时候撇不下靖影。在面对每一个丈夫时,都要用真心的去对待,这才是一个家平和安定的基础,她一定要做到。
整了整心绪,她走上三楼,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站到门口,她稳了稳心神,伸手,推开门,轻步踏进去。
一只手臂慌急的一把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直揽了过去,珍珠轻叫了一声,就发现自己已扑到了傲雪的怀里,不由气恼的捶他,“喂,不要闹。”这孩子太闹腾了,直让人受不了。
傲雪却恋恋地搂着她不放,一只手腾出空来嘭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低头嗅着她的额头,喘着精气沙哑着声音说:“你真香,珍珠,你真香。”
珍珠无奈的翻了他一眼,“好了,还不放开我。”都在一个屋子了,急成这样,真是让人羞恼。
“人家想抱抱你。”傲雪腻歪的搂着她,一刻也不放松,为了让她舒服些,他挪到了床边,坐到了床沿上,让珍珠坐到他腿上,然后就仰着头嘻呵呵的看着珍珠,一边亲昵地在她身上吻着,“珍珠,你真美。”
纵使是自己的小丈夫,被夸也会心旌荡漾,只得暗暗可恨他这张小嘴真是时刻填了糖蜜。“别跟个小孩子似的,行了,快放开我,痒痒。”
傲雪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正了色,微微揪起眼皮,“我搂着我的女人亲热,天经地义的,哪里像小孩子了?”
“你就像,就知道耍宝,跟人讨赏。”珍珠抿嘴轻笑。
傲雪一眯眼,一只手摸啊摸到了她柔软的胸房上,“我想我女人了,爱不释手,这是我性情使然。”
珍珠一把拉开了他不规矩的手,“你不要教我唱歌么?”
傲雪转了转眼珠,点头:“嗯,好,我今儿个唱的歌,是男女对唱,我唱的是男人的部分,现在就教你唱女人的部分,以后啊,你我若不在一个地方,你想我的时候就唱,我想你的时候也唱,我们隔着草原,隔着山脉,诉说衷肠。”
珍珠心头微微一动,抿着嘴儿点头,“嗯,好。”
傲雪心喜了,端正了坐姿,清咳了一声,“你听好啊。——在那高高的雪山,有我的好情郎,草原是你的胸膛,雪山是你的脊梁,你的眼睛像太阳,温暖我心房,啊~无论走到何方,你的爱在我身旁,无论岁月多么漫长,你的爱在我心上!”
这歌儿曲调悠扬绵长,传递着情人之间那缠绵悱恻的情谊,听得人心温温软软,如醉如痴。傲雪的声音干净纯洁,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那种清朗醇厚,又不乏磁性,真的是极好听,原来,她家傲雪还果真是有浪漫的资质。
“好听吗?”傲雪眨巴着晶亮的眼睛望着她,明显的带着讨赏的意味。
珍珠心底在笑,不知怎么,有一个这么虽然有点孩子气,又过于躁动的小丈夫,还真让人体会到了一种鲜活的情感,能忍不住就被挑动起自己内心的活跃细胞,连心情也被调动了。“傲雪,你的声音很好听。”
傲雪眼睛一亮,脸膛居然神奇般的泛红了,“真的吗?你真的觉得好听?”
“嗯,没有跟你说过吗?你的歌唱的很棒。”珍珠挑了挑眉。
傲雪抿着嘴笑了,眼睛一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在乎我的珍珠喜不喜欢。”
珍珠心一动,不由的也有些羞涩地笑了。
“来吧,我教你唱。啊,我现在真想跑到房顶去唱歌。”傲雪兴奋了,磨拳擦掌。
珍珠赶紧按住他,“不用了,半夜了,在房顶唱歌像有病似的。”这小子,一高兴就不注意了,她可不敢跟他疯,被靖影听到她会生不如死。
“那好,就在这里,属于我们俩的小屋。”所幸傲雪不坚持,很听话的应了,然后就开始兴致勃勃的教给她唱歌。
珍珠也有一副好嗓子,傲雪曾经听过她的歌声,两个人神奇的声音合在一起,颇有几分琴瑟和谐之味。珍珠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变幼稚了,跟傲雪玩的居然乐此不疲,仿佛回归了天真烂漫的年纪,内心欢畅不已。
然,今晚他们不止是为了唱歌才在一起的。
“记得了吗?以后,我们俩若没在一起,想我的时候就唱这首歌,这首歌的名字叫《情歌》。”傲雪拥着她,脸凑在她耳际,对着她吹着温热的气。
丝丝的温软情意在心中自然而然的升起,珍珠也多情的回望着他,温柔的点头应:“嗯,我会的。”尚记得,那时候傲雪就求她要想想他。能够想像独自尝着单恋滋味的少年内心会有多寂寞。她怎么让他,等了那么久。
“珍珠,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你怎么能这么美,让我甘愿俯在你身旁,无怨无悔……”他的脸被光华的月色勾勒得如诗如画。炽热的气息渐渐逼近,他的脸俯了下来,性感柔软的唇牢牢地覆上了她的唇。
“唔……”珍珠喉咙里发出如猫样的轻吟,身子不由自主的已被他按在了床塌间。周围的一切有一瞬间迅速的在眼前旋转,她半眯着双眼被动的承受着唇上诱人的厮磨,神思迅速飘到了不知名的半空处,如坠浮去中。
腰间的双手悄然滑入了她的衣裳,他的舌尖霸道地启开她的唇,迅速滑入她口中,缠绵地勾动着她的舌……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快要停止,狂热的吻让两人全身均躁热不已。他放开了她,俯在她上方静静的看着她,眼睛清滟,神色迷醉。“珍珠,我的女人,我爱你……”
珍珠心一颤,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同时在他耳边哑声说:“要轻一点……”
“嗯。”他的目光一柔,细致而缠绵的吻再一次落下来,一只柔韧的手轻轻却很利落的解开了她的衣裳,手掌在她柔滑如绸般的肤上热烈多情的留恋,顿时,一种奇异得令人向往的触觉弥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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