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你母亲的名义给我钱留学,治我母亲的病。”
“不可能。”连漪还是不相信,“前几天他还奇怪我和你认识的事,还质问了我一番,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早就喜欢上你了,便安排了马平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所以我们谈恋爱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沈星昨晚早就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方才接了那一通电话后,更是觉得自己推断无误。
“这都是你乱猜的。” 连漪再也坐不住了,快速起身,指着他说:“我不相信你的话。”
“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回去好好问问杜冽,不就成了。”沈星又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说:“还有那个马平只不是从穷乡僻壤里走出的穷小子,凭什么退役后能留在北京,还当了交警,这里面肯定有人帮他,他是得了杜冽许多好处的……”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连漪阻止,“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送我回去。”
沈星绕过石桌想要向前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漂亮修长的手指才刚刚搭在她的肩头,就被她躲闪开。
“不要碰我,快点送我回紫园。” 连漪内心其实是相信他的话,可又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紫园。”沈星听到这两个字,眉宇紧蹙。
连漪自知离开紫园已经很久了,再不回去惠姨要担心的,她便不顾沈星的沉默,拉开腿向山下跑去。
沈星从后面追上了她,拽着她的手说:“你不要这么任性,我用车送你回紫园。”
黑色商务轿车就停在不远处,此时连漪双腿发软,在沈星答应送她回去后,她就像一只被、操纵的木偶般被他强拉着上了车。
商务车向山下驱使,路边停着一辆吉普,车窗紧闭,看不清里面做的人。在缓缓驶过吉普车的时候,车窗拉了下来,露出杜冽那张冰如霜,黑如碳的脸,面部肌肉僵硬如石,黝黑的脸庞越发狞恶。
——
当连漪刚刚沈星的车上下来,就接到了林美惠的电话,她只淡淡地与她说已回紫园了,便挂断了手机。
几分钟后,踏入大厅,林美惠正抱着‘熊宝’满脸忧愁,见她回来,手上空空,脸上带着疑虑问:“去超市这么久,怎么什么都没有买?”
她有气无力地应:“没有什么好买的,就随便逛了一下。”
晚餐时,连漪的细绪还停留在沈星的那一席话,随随便便吃了几口饭菜,对林美惠说她有些累了,先上楼去了。
自她一回来,就无精打采的,精明的林美惠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担心地说:“出去前脸色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脸色就不对了,快快上楼好好休息一下。”
连漪双腿发软地上了楼,每上一个台阶都举步艰难,花了好大的力走进卧室后,一沾上床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杜冽不知何时坐在了床沿,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苍白的脸庞。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强挤出一抹笑容问。
“刚回来。”杜冽摸了摸她的额头,“母亲说你下午去逛了超市,回来后脸色大变,睡一觉后感觉如何了?”
连漪想推开他的手,却反手被他抓住。
“睡了一觉,手还这么冰?”杜冽将她的掌心放在嘴边,吻了又吻。
“到冬天,我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想起他明天还要飞往意大利关心地说:“明天一大早还要去机场,快点休息吧,我没事的。”
杜冽依然不放她的手,反而抓得更牢了,唇里的热气不停地捂着她的手心,直到捂热后才意味深长地问:“漪漪,我们在一起也两年了,有什么事可不要瞒我。”
连漪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嘴角僵硬,扯着说:“我没什么事,你不要多想。”
杜冽的另一只手抚过她的如丝长发,试探地问:“看你,脸色这么苍白,我不是叫你不要到处乱跑吗,外面风这么大还跑去逛超市。”
“我……”连漪不知如何应答,埋下头,眼睛忽闪,目光闪烁。
“好了,看你累的,不要说话了。”杜冽将她打横抱起,“我抱你洗个澡吧。”
他知道她这几天来了例假,为她冲刷身体的时候,特别费力冲洗了那朵精妙得令人心醉的娇弱幽兰。
一抹殷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看了甚是心疼,情到深处忽然抱住了她深情脉脉地说:“漪漪,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温软滑腻的嗓音似乎要融化连漪的心菲,她把这句话听在耳朵里,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心跳,感受他的痴情,心颤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