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门的卧室里,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快,以至于,狗|趴式的男人迷幻着双眼长伸着脖子喉咙都快喊破了。他身后站着的古铜色肌肤的男人,微微曲着双腿一边低吼,一边快速的打着深桩,满室春光。
“啊!!!要死了,要死了,慢点,慢点杰哥,呜呜……”带着媚意的哭腔,肆意的浪|叫,嘴巴里喊着慢点,撅着的屁股却不断耸高,还配合着身后人的节奏前后律动着身子。
“啪!”唐文杰一巴掌甩到他后背上笑骂道“口是心非的贱|骨头,骚成这样儿是想我干|死你吗?”
光滑的背脊上一片粉红,男人内|壁收缩了下,嘴里更浪地喊道“喔~呜呜,好舒服,你干|死我吧!”
宽大的窗帘将窗外的晨晖遮得严严实实,满室昏暗的客厅,模糊里依稀可见凌凌乱乱一大片,喝过的啤酒瓶子,烧尽的香烟蒂疤,还有几个方便面的残根盒子,满满堆放了一桌,连地上也散落了不少。
空气里各种气味混杂交缠在一起,刺激着鼻梁下的敏锐分子,胃里蝴蝶翻涌,一阵阵,恶心得让人直想吐。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动了动,支在外面的手里拿着的游戏机掉落到地板上,撞翻了几个啤酒瓶子,清脆的滚动声中,有一个瓶子滚了老远,最后停在卧室门口的墙根下。
蓦得,卧室里的浪|叫声顿时拔高了好几个调。“啊!好…大,好|棒,喔……使劲儿,呜呜……。”
捏了拳头放在太阳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好一会儿,那股子胀痛才消散了些许。凌嘉诺伸手在沙发上摸索了半天,最后抬了屁股从底下掏出手机,眯着眼,看了下,七点十五。
落枕的脖子,酸痛的脊背,僵硬的腰肢,连屁股都是钝痛的。凌嘉诺皱着眉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全身上下,好几处骨头喀巴作响。他反手脱下身上的T恤,胡乱揉成一团,扔在旁边,扒拉一把鸡窝似的头发站了起来。
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凌嘉诺转头看了一眼,刚好跟被钻|屁|眼儿的男人对上。男人生的一双丹凤眼,煞是好看,肌肤雪白,面色潮红,见到门口的凌嘉诺他愣了一下,随后媚眼如丝里射出几分得意。凌嘉诺淡淡地收回目光,踩着拖鞋进了浴室。
凌嘉诺没有洁癖,却对洗澡这件事很热衷,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年养成了站在淋浴底下偷偷掉眼泪的习惯,只是,他很久没有哭过了,从凌云天死后的第二年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他知道,再哭,凌云天也回不来了。
凌嘉诺小时候很爱哭,对着凌云天哭。他一哭,凌云天就会立马丢掉手里的小竹条子,搂他一个满怀,翻来覆去却没个新鲜点的安慰。
‘诺诺乖乖,小宝贝儿不哭了啊,爸爸不打了,你下次别再拿石头砸王奶奶家的狗狗了。’
‘好了嘉诺,爸爸揉揉就不疼了,你哭的爸爸心都疼了,以后不准欺负同学了知不知道?你看同学的脑袋都被你打破了。’
‘凌嘉诺,你别哭了成不?你都13岁了还能左右不分、进错厕所?得得得,我不打了,你把眼泪擦干净了,爸爸给你上药。’
……
“咔!”凌嘉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回头看了一眼开门进来的唐文杰,撇撇嘴讽道“我以为你至少还得坚持十分钟。”
唐文杰赤|裸|裸地走进浴室,修长的大腿朝着凌嘉诺的屁股横甩而出,“滚,你哥哥我号称夜七郎,你个童|子|鸡叫嚣个屁。”
凌嘉诺闪了下腰躲开,唐文杰收回脚,伸手抓起自己的老|二,一脸舒坦的对着马桶放水,两只眼睛却生了根似的落在凌嘉诺身上。
一|丝不|挂的凌嘉诺看上去不像穿了衣服时候那般瘦,他身子很匀称,从下巴到脚跟线条很流畅,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凌嘉诺下巴很尖,水从头顶冲下来,总能在他下巴处汇成一股才落下。
凌嘉诺知道唐文杰在看自己,他也不介意,等他洗完了头发才恶劣地甩了唐文杰一句“看毛看?”然后走到一边弯腰挤了一坨沐浴露在手里。
“嗯,就是看你的毛,已经长齐了。”唐文杰笑的一脸贱|人相,他盯着凌嘉诺因为弯腰而高撅的翘挺屁股咽了咽口水,随后心里暗骂一声转开视线。抖了抖自己老|二又顺手在上面撸了两把,侧身靠着洗漱台双手抱着胸道“我说你那破成绩,不想读干脆别去。”
凌嘉诺直起身,把沐浴露沿着脖子开始往下打泡泡,有些不确定地道“今天好像是星期一了吧。”
唐文杰噎了一下立马发飙咆哮起来,“凌嘉诺,你少他妈墨迹,给老子洗快点,迟到了站门口有脸啊你?”
凌嘉诺这次正脸都没甩他一个,自顾自地撅着屁股洗膝盖窝,洗完了又抱着脚踝搓了起来。唐文杰眯了下双眼却突然笑了起来“嘿,小子,脾气渐长了是不是?”
凌嘉诺像是没有听出他话里森然的味道,一只手扭下淋浴喷头突然朝着他腿间的老|二冲去。
已经是深秋季节了,冰冷的水柱对着老二冲,唐文杰一个激灵身子都跟着哆嗦了一下,他两腿间还没偃旗息鼓的晨|勃立马就瘫了,正宗成了软不耷拉的落汤鸡,水柱的冲击力不小,激灵过后跟着就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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