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诺回家的时候的,天都快黑了。他刚打开门,就见鞋柜上多了一双男人的鞋子,目测,43码。关上门,走进客厅,卧室里不和谐的声音传出,凌嘉诺僵着腮帮子,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坐到沙发上喝了起来。
“喔~~嚯嚯!作死啊,你个死鬼,痒死了,快点啦,一会儿,那个小混蛋回来……啊!好舒服,好喜欢,呜呜……好哥哥,我,好喜欢,喜欢你啊!啊!!!”
“嘿,喜欢我什么?你是喜欢我干|你吧?”
冰冻过的啤酒冲进喉咙里,发炎的嗓子有些刺痛。凌嘉诺仰着头,喉结咕噜噜滚动,因为喝得太急,淡黄色的液体沿着嘴角溢出,顺着颈脖流进胸膛,瞬间,冰凉渗透,寒意直达心底。
“啊!!!好深!好大!”
“嘿嘿,你个浪|骚玩意儿,说,我跟你死了的男人比,谁厉害?”
“呜呜,不要,不要停,你厉害,好哥哥你最厉害了。”
卧室里的战斗正值酣畅,凌嘉诺那双如漆如墨的眸子里情绪纷杂轮换,等最后一滴液体滑进喉咙,身上阴暗又潮湿的戾气彻底喷出,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厨房里,凌嘉诺每次进去,总是能感觉到凌云天的味道,穿着围裙掌着勺的凌云天的味道。印象里,小时候,凌云天做饭,他都会在一边站着,一只手抓着凌云天的裤腿,仰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凌云天。每当这个时候,凌云天总会用筷子夹一小片肉放进他嘴里,笑的一脸宠溺。
“啊!好棒,哦!啊……”
尖锐刺耳地浪|叫开始变得嘶哑破碎,层层叠叠无孔不入地穿进耳膜,直把那些记忆里的温馨片段捣了个粉碎,凌嘉诺厌恶地皱起眉,眼里血腥闪过。
伸手扭开煤气灶的开关,顺手关上窗户,狭小的厨房里,没一会儿就充斥满了浓烈的煤气味儿。他那头火红微微低垂着,被遮掩住的大半张脸上突兀的狰狞攀爬而出,那股子疯狂的恨意,像是要豁出去全部将一切丑恶统统拉下地狱一般。
“嗤……”凌嘉诺懒散的靠在门边,点燃一根香烟,放进嘴里狠吸了两口,他薄削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曲指一弹,那半截燃着的香烟刚好落到煤气灶旁边的案台上,红星闪闪忽明忽暗,一缕青烟飘出,羸弱虚渺却暗流涌动。
关上厨房门,收起记忆里的凌云天,凌嘉诺内心的色彩瞬间成了灰白,他残忍地将嘴唇拉出一抹弧度,给冷酷的淡粉色增添出几许薄凉。
“啪!蛤蛤…叫啊,接着叫,给老…子叫大声一点!”
“啊!呜呜,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啊!!!”
驱除掉脑子里那一幕幕白花的肉肘,凌嘉诺面无表情地转身出了家门,他把房门锁死,又将铁栏门用铁链拴上,挂上掉锁,彻底将卧室里那一声声无知泯灭地喘息声隔绝开来。
脚下轮子滑动的瞬间,那被刻意遗忘在厨房案台上的半截香烟越发缭绕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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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哥,你好多天没来找阿轩了,是不是都把阿轩忘了啊?” 娇滴滴的美音,俊俏的脸蛋儿,阿轩一身紧致的黑色蕾丝罩衫,勒出柔软无骨的小蛮腰,镂空间,胸前的两点隐约可见。他一屁股挤进沙发里,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男人身上,捏了兰花指嗔怪地点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媚眼如丝,秋波连连。
王灿放下手里的酒杯,一双手将他搂进怀里,手掌顺势而下,在他屁股上抓了两把,啃着他小绒毛毛的耳朵,吐着男人味儿的气息道“你个小妖精?灿哥就是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今晚上跟灿哥怎样?你那张小嘴儿,灿哥可是想得紧呢。”
暗含挑逗的情话,阿轩却是乐得被占便宜,他眼里*盛浓,脸上却是明艳动人,配着那对狭长的眼线,森绿色里透着股子狐媚劲儿,“好啊,正好阿轩新学了一段吹箫曲儿,让灿哥尝尝鲜。”
王灿下腹一热,眼里迸出光彩,他将搁在阿轩屁股下的手,隔着裤子戳进缝隙里,用力的指了指道“上面的小嘴儿能吹箫,下面的小嘴儿能干嘛?”
“能给灿哥cao呗!”翻出个白眼儿,脆生生的得瑟。周围起哄的人群开始七嘴八舌地调笑。
“哟,阿轩这是认真了啊,认了死理儿要把持住灿哥了啊?”
“我要爆料,我要爆料。咱们轩轩可是足足买了一个月的香蕉、黄瓜苦练口技的,灿哥,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滚,一个个没大没小的,你们灿哥的玩笑也是能随便开的?皮痒痒了啊?”笑骂了一句,王灿突然瞥见从楼上下来的人,他收起轻佻,推开阿轩站了起来,“杰哥,来了?”
“嗯”反手脱掉身上的夹克随意丢到沙发靠背上搭着,唐文杰坐下抬头瞟了一眼舞台上。淡淡的血腥味儿从他身上飘散出来,阿轩将身子更往王灿怀里挤了挤,小声问候了句“杰哥好”。
唐文杰没搭理,王灿安抚性的拍了拍阿轩然后试探着问道“杰哥,要不要叫小雨过来陪你?”
目光在场子里扫了一圈,唐文杰舔了舔嘴唇点头表示默许,他眯了眯眼心底冷笑不止,就一会儿工夫,他已经看到有好几个男人在盯着台上大秀舞姿的凌嘉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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