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澄硬朗的脸在烛火下非但没有变温柔,反而更加冷峻:“没意思。”
倚华愕然,语气弱了下去:“那你还这么做?”
冷澄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刚才觉得有点意思,现在不了。”
冷澄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刚才觉得有点意思,现在不了。“
倚华听出了求和的意思,本想趁胜追击,逼得他认错才好。可偏偏头看见熟睡的小卿远,心里某块地方忽地柔软了下来,就讪讪地住了口。
真是,明明是夫妻又不是敌人,何必非要分出个高下对错?
静静地放下了烛台,嘟哝了一句:“既然知道没意思,那今晚不许走。”
这下轮到冷澄惊奇了:“啊?走,我走去哪儿啊?”
倚华给了他一个媚态横生的眼神:“装,装,你继续装。反正冷子澈你听好了,今天老老实实地给我待着,别想去书房瞎写字。”
冷澄就是再笨也听懂是什么意思了,不由失笑,就顺势走到了她身边,双手搭上她的香肩,对着那一张眉目如画的容颜,本想说两句风流情话,结果话到了嘴边却成了:“那个,倚华,天也晚了,不如我们就先歇下吧……。”
朗云捂嘴偷笑,倚华顿觉颜面尽失,心里暗骂着冷子澈,你就算再急色也该挑个时候,还有别人在呢,歇下,歇下,歇你个头!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谁说的,天还早着呢,朗云,去给大人把文房四宝拿来,大人前几日就答应为我作画,到现在还没兑现呢。如今这时候正好。”
朗云顺口答应,却不动地方,笑话,谁家大晚上的画画啊,这不没事闲着的嘛。要按她想的来说,比起画画这档子事,还不是赶紧歇下的省事!
冷澄听到作画这两个字,当时就紧张起来。他就一个农家出身的穷书生,最多做做八股文写写应制诗罢了,所谓琴棋书画他最多只会一个书,写的还是*的颜体。更何况给任倚华这等挑剔的人作画,你就算技艺绝伦也不免被她嘲笑挑剔,何况他这只什么都不会的三脚猫。
倚华睨到他额头上渗出汗水,心里大为得意。让你丢我的脸,我也让你冷大人知道知道,这个世上不是你中了举,当了官你就无敌天下的!
朗云心里暗叹一声,冤家冤家,出来胡扯道:“这大晚上的,烛光不好,大人也乏了,如何做的好画?女史你想来挑剔,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叫人给你作画呢?要我说大家还是收拾收拾,歇下吧啊。”
冷澄连忙附和:“正是正是,这画像待我有朝一日练好技法,选个吉日良辰认认真真给你画一张,如何?”
倚华打个哈欠,见好就收:“罢了罢了,朗云,叫人备水洗漱。”
朗云听得这一句,如闻大赦,立刻就如水蛇一般溜了出去。倚华向着她背影啐了一口:“跑的跟见了鬼似的,她当我是什么?”
冷澄一阵好笑,又起了调戏之意,他这会儿脑袋倒灵光了些,往上凑了凑:“许是她怕在这里妨碍了我们……。”
倚华不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