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菡想告状,又觉得不好意思,捧着扇子扭身就往屋里跑,被倚华一把抓住:“小姑奶奶,你这又是怎么了?”
冷澄解释道:“就是刚才小谢来,把你给香菡的扇子碰掉了,然后不小心又踩了一脚……。”
倚华瞪了一眼小谢,跟香菡好言好语:“这点事也值得一哭?大不了我再画把给你,还画荷花,比这个画的更好更漂亮!”
香菡依然满腹委屈:“不是那个意思……。”
倚华没听出弦外之音,正是这几天挑人挑烦了,这时候只和冷澄一样满脑子息事宁人:“好了好了别哭了,就这种莽莽撞撞的人你和他们置气干嘛,跟我回屋去歇会,我拿我私藏的点心给你吃。”
香菡一反常态地没被诱惑,反而是一跺脚,负气跑了出去:“你们都不明白!”
倚华要去追,结果因为没注意脚下,才迈出个步子就滑了一跤。幸好有冷澄在旁边扶住:“大冷天的,你出去找什么?还是我去吧。”
倚华懒得推开他,索性靠在他怀里:“凭什么你去找?谁惹的事谁去找,小谢,你说是吧?”
小谢“忍气吞声”地点点头:“冷夫人,你说得对。”
他急急忙忙跑出去追,胡副将放心不去也跟着去,倚华看着他们背影以手扶额:“一个两个的都那么不省心,以前好歹只是家里姐妹拌拌嘴,如今要闹却是连着外人一起闹了。你看看你,净往家里领什么人!“
冷澄知她是不满小谢与胡副将所为,赔礼道:“这不是没办法嘛。再说一开始是他们非缠着我们要钱,又不是我愿意让他们来……。”
倚华不屑道:“口是心非吧。我看你最近和他们走得挺近啊,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苦心积虑替你拉拢人心,到最后我倒成了恶人。你说我这叫不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冷澄目瞪口呆:“我没……是,我是跟他们走得挺近,可那都是为了公事。我身为知州,必须得跟军中的头面人物有所往来,这你也知道啊。何况他们不也帮了我们不少。那些帮佣不都是他们找来给你看的吗?”
倚华揪着冷澄的领子,把他半拎半拽到门边:“是啊。不是他们给我们找帮佣,我还不知道我自己在他们嘴里还有个外号呢?”
冷澄额头沁出冷汗:“哪儿有什么外号啊,哈哈哈……。”
倚华轻启双唇,语带威胁:“说我是事儿多的败家娘们儿,不是吗?”
冷澄大惊失色:“没有,绝对没有。他们只是说你麻烦事儿多而已,什么败家娘们儿这种粗俗难听的话可一样没说过!”
倚华哼了一声:“这么说,他们果然在背后说我了?”
冷澄惊觉自己入套,无奈之下只得闭口不言。
倚华拍了拍冷澄的脸。语气轻佻:“他们说我,我无所谓,但你可是我的人,如果你再敢随声附和,你就——。”
她嫣然一笑:“等着继续睡书房吧。还有,最近人手正不够。如果你去睡书房,还能顺便帮我看着卿远那小子。”
冷澄明明包的严严实实,可还是不寒而栗,偏偏被人抓住把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同样无话可说的还有萧卓。
以前是贤妃和柔妃黏在一起,文茵对他爱理不理。如今是柔妃安心养胎,文茵和贤妃黏在一起对他爱理不理。
他特意找了个清闲时候到清藻殿。一屁股坐下就不走,还调笑文茵:“你和我表妹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几次找你都在她那儿。”
文茵叫人添炭火,然后手捧热茶:“不是结亲了吗?亲戚之间互相走动走动。”
萧卓从她手中夺过杯子:“就是你那干妹妹的亲?你倒是有两个好姐妹的亲,一个嫁侍郎,一个干脆就嫁入了国公府!”
文茵抬头一笑,眼波流转:“那不是陛下的恩典嘛。倚华可是陛下赐的婚,朗云嘛,如今也算是陛下的亲戚了呢。”
萧卓手中透出灼热,眼神却是冰冷:“她们跟朕没什么关系。冷澄娶任氏,是太后的主意。至于你那个嫁入国公府的好姐妹,你可别忘了,她嫁的虽说是大少爷,袭爵的可是另有其人。”
文茵笑眯眯去够萧卓手中的杯子:“陛下就这么拿着杯子不觉得热吗?放下来吧。对我来说,只要她们过得好就行,管她们嫁的是谁又是怎么嫁的呢。倒是陛下,这样关心她们,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萧卓把杯子放在桌上,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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