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晴笑着仰头迈了上去,看着二层三间稍小的房屋,在门口站了片刻,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观音大壁画。
再瞧了瞧,一间书房,一间卧室。
书房中只有两个空书架,却是一本书都没有,倒是还有一支很漂亮的金色毛笔和十多块竹板。而卧室中是一张普通的木板床,还有两个橱柜,橱柜中有一件衣服。
玉晴拿过看了看,脑中突然多出一些信息:暖玉丝百变衣,可随心意自由变换,极品防御,……
她当下便找了针扎了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衣服瞬间变穿到了身上,她看着觉的有些小,拍了拍后竟然变得很合身。
玉晴当下想了一款婚纱的模样,身上的衣服竟然也跟着变成了脑袋中婚纱的模样,她再换个样式,身上的衣服也跟着转换样式和颜色。
最终,玉晴还是换上了很大众的样式,带了毛笔回了楼下,蘸了墨想写几个字试试,可是,她提笔却写不出任何东西。
此笔乃金灵笔,用的不是墨,而是灵力,所以,只有收起来的份。
端坐在桌边的她听着外面静静的没了杂音,突然想出去瞧瞧,又怕吓着外面的人,还是拿了木瓶来瞧瞧,外面的景象依旧是一片绯红,再看不见其他东西。
玉晴想想,想出去,突然发现出不去了。
再出,依旧如此。
空间里什么都不缺,出不去便先不出了,想来那人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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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已是近黄昏。
吃过了晚饭,该做活又开始做活了,有贾平的安排,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倒是煎饼铺子更忙了,而且家中也又多了一口人。
一个为家中看管田地,负责收菜卖菜的,所以这铺子也就多出一间闲菜铺,偶尔卖上一些吃不完的。
入夜后,叶落雪牵着拓跋翔的大掌来看过一次,盯着那绯红的石头说了几句,便走了。
穆婶也又来了一趟,托着石头是摸了又摸,嘴里也是不停的念叨着,好似那石头便是玉晴,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她能听到几句……
玉晴当然是句句都听在了心里,奈何她现在是出不去的。
待到所有的外人都离了,贾平这才关了大门,将翡玉石像捧鸡蛋似的捧到了院子里,瞅了瞅时辰,对着月光再次掐了手诀,那绯红的玉石再次变幻成了大红轿子。
“魏婶,若是月落仍未见我等二人出来,便将石头送扔大井山的红水湖里,也算给了我们一个团圆。”
贾平说完,便也钻了进去。
在这话听在堂门口的四人耳中却是如一把剪刀剪断了线,好似那头牵着风筝线的人撒手丢了风筝,不要他们了似的。
而菜香和菜花却是忍不住低低的哭了,想想前几日姑爷还给她们的卖身契,这才觉得欢欢喜喜的日子好似再也见不得了,而此时的打算,好像也是姑爷早就准备了多时一般。
魏婶也是靠在门框上干摸着泪水,对于贾平她是个最熟悉的,从她嫁到魏家也有近十年,贾平这孩子便是与爷爷相依为命的,虽然那一年他爷爷去了,这孩子哭也没哭一声便将老人直接埋了,她是看不过去的。可如今,他竟能为了晴丫头把自己搭进去,还是让她心里没那么多芥蒂了,她也是希望他进去能将人给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