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万一不成呢?我的‘翻天轮’虽然强大,但我眼下修为还不能发挥出真正威力,他们五个混蛋合力催动的这‘碧海潮生符阵’,威力丝毫不在伯爵强者催动之下,就怕‘翻天轮’破之不开。”见千洛挨了王导、谢安两重暴击,七窍溢血,全身伤势不轻,颇为凄惨,却依旧死挡在自己跟前,即使眼下这等危局,依旧选择让自己试探破开符阵,而他来硬挡王导等的攻击,一时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般,半响黛眉紧皱,大为紧张道。
“真个那样的话——”千洛一咧嘴,一个阴森笑容泛起,悠悠然道,“那我只有动用那物,将他们给统统灭杀了。既然敢带你来这儿找刺激,我自然有万千把握护你周全。只不过我感觉这些混账应该还有后手,这‘碧海潮生符阵’并非真正底牌,那物催发早了,未免有些浪费。”
冉小冉放下心来,点头轻声道:“那你小心了。”
“诸位,玩够了没有?刚才王兄说得在理,不如我先拿下这小子,到时想怎么玩弄他,随诸位的意,如何?”溟鸣淡淡道。
“哈哈,不急、不急,砧板上的鱼肉,玩起来还有什么味道?且再玩一会儿。”王导“哈哈”大笑,一边转头道,“司马大少,你不来泻泻火?听闻这厮一连抽了你四轮鞭子,可是将你给生生抽得瘦了一大圈……”
王导话说到一半,忽然说不下去,脸色满是愕然,就见原本司马昭所站立圆球竟然空荡荡的,司马昭却是不见踪影,不知跑去了那儿。
“我当然要泻泻火,不过不是对那小子,而是对你!”司马昭阴森森的话语忽然自王导背后冒出,紧接着,一柄似钩非钩、似轮非轮的——风暴刃,分化万千,急剧飞旋,蜂群般对王导喷射而出。
“你、你疯了?!”王导脸色狂变,一声怪叫,他全副心神都放在催发“碧海潮生符阵”上,那里想到司马昭竟然变态到在这等紧要关头反水,遁逃来不及,“技能符篆”催发更不可能,仓皇间只来得及催出第二枚符文化成护身光球升起。
“扑”一声闷响,被司马昭有心所算,毫无防备的司马昭那里还有好果子吃?护身光球一下粉碎,数十道光刃狠狠劈在他脊背上,幸而他身上的灵袍也是加持有防御符阵,勉强将光刃力道卸去不少,饶是如此,依旧脊背被劈了个稀烂,身躯向前暴跌而出,口、鼻、眼同时鲜血小蛇般狂喷,原本圆满充盈的气势就此急剧跌落。
“司马昭,你意欲何为?”见到这一幕,溟鸣脸也变了,厉声喝道。
“有句话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不意欲何为,我就想与这两个混蛋算算旧账。除了这厮,就剩谢安大少了,——溟大少你放心,等我再将他劈个半死,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就保证归位,帮你们催动符阵,困杀那小儿。”司马昭信誓旦旦道,一边催动“风暴刃”又对谢安射去。
王导挨了他一记,身负重伤,脚下碧蓝圆球已经一举崩塌,整座符阵已经摇摇晃晃,大为不稳,见司马昭凶神恶煞扑来,谢安咒骂一句,那里还继续操控符阵,直接将“点星笔”自圆球收回,驱使技能符篆,就仓皇抵挡王导“风暴刃”的泼辣攻击。
“轰隆!”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五枚圆球去了三枚,整座“碧海潮生符阵”那里还能再维持,一举崩塌,就见碧蓝光焰漫天,无数条扭曲光带四散,“碧海潮生符阵”重新化成了一串珍珠项链,静静悬浮半空。
千洛可是精滑似鬼,念头转的向来叫一个快,法诀一运,眉心裂开,一道湛蓝星芒吐出,对着那串项链一扫、一卷,就此疏忽收回了“天命宫”来。
这一连串变故让溟鸣看得目不暇接,大好的形势一个屁的工夫不到,就此崩塌,这倒也罢了,关键连同先祖传下的“碧海潮生符阵”一不留神也被抢了,这简直让他心头疼的滴血。
“混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溟鸣面孔狰狞,对司马昭吼道。
“小心,这厮想着造反,——我早就知道千洛小儿能将他放走,他们肯定有所勾结,可恨你们不听吾言,导致今日之祸。”谢安大声叫道。
一听谢安的话,溟鸣额头青筋“突”的一跳,脸上煞气一闪,恨不得一拳将他活活打死:你这厮,什么时候说过这等话来着?在这儿净放马后炮。
“肥马,我就问你一句,你真个与这小子勾结一起了?”溟鸣逼视着司马昭,一字一顿地道,话语中有无尽杀气散发。
司马昭胖脸一丝畏怯泛起,旋即又一抹儿狠辣浮现,一声不吭,晃身站在了千洛身边。
“好、好,你很好。”溟鸣气极反笑,想到自己费了多少心血,才说动他们四个,并且事先修炼数日之久,才最终布成这“碧海潮生符阵”,哪知事到临头这厮一反水,不但多日心血化为乌有,更连“碧海潮生符阵”都失了,可谓鸡飞蛋打,一时间对司马昭真个恨不得食肉寝皮。
“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没有了这符阵,谁还能挡住咱们?你不是恨当日这两个王八蛋将你踹入陷阱而独自逃生?今日我就帮你擒下他们,任你蹂躏。”脱离了“碧海潮生符阵”,千洛心情大好,吞下两粒丹药,“哈哈”发出一阵狂笑,“天命宫”内“大罗承星盘”一转,色泽黯淡消耗去了近乎一大半的“点星笔”、三大符文,重新涨大,光华放耀,对司马昭道。
司马昭也是一个狠角色,既然决定投靠千洛,自然也要投靠一个彻底,阴狠道:“没有问题,谢安那厮,由我先来对付,王导那厮由冉小姐负责,溟鸣、赵宗师,你先拖住,我将谢安打没了气,再转过来助你,如何?”
千洛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点头道:“如此甚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