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找借口推脱了,爹爹为此十分苦恼,限定我二十五岁之前,必须成亲。”
遗音心中一动,不自觉的逼视住白芷庸问道:“离这个时间还有多久?”白芷庸道:“三个月。”
遗音又道:“你可曾想过,你迟迟不愿成亲的原因?”白芷庸道:“我以前不明白,但我自从见到矢志婆婆以后,似乎想明白了一些。”
遗音想起莫忘酒来,的神色变得落寞,站起身来,转向山峰一边走去。
白芷庸眉头一皱,娇叱一声:“回来!”遗音稍一犹豫,回头说道:“可是因为靳姐姐?”
白芷庸摇了摇头,遗音不禁一喜,双眸之中泛起异样的神采:“那是因为什么?”
白芷庸道:“我从小便听爷爷和墨先生讲述知更婆婆她们的故事,心智自然与一般女子不同……”遗音接道:“你喜欢女子,对么?”
白芷庸点了点头:“不错,但我对靳无颜,却从未动过情。”遗音双眸生辉:“但天下间,唯有靳姐姐的容貌与才智,可以与你匹配。”
这翻话,白芷庸似是思考了许久,才决定说出来,被遗音这么一打断,神情一变,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模样,冷冷的道:“容我说完好不好。”遗音点了点头。
白芷庸继续说道:“说来也巧,我与靳无颜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我虽比她大两个时辰,但我却视她如同孪生姐妹,我所思所想,她了如指掌,她所思所想,我亦猜的透彻,你觉得这样的两个人会产生爱情么?”
遗音看了看白芷庸,略一思付,确定她是在问自己,才摇了摇头,白芷庸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莞尔一笑:“咱们将婚期定在本月十九日好不好?”
遗音一愣:“今天是八月的最后一日,岂不是不足一月了?”白芷庸点了点头:“对呀,所以咱们得加快速度培养感情,若是天意要你嫁给我,我又还未喜欢上你,那岂不是苦了我自己。”
遗音不由的一呆,暗道这逻辑,好生奇怪,忽然又心中一喜:“既然如此,那你应当与我一同去拜祭师父,对不对?”白芷庸道:“理当如此。”
遗音似是觉得两人距离拉近了许多,狡黠一笑:“咱们都要成亲了,我若再叫你白姐姐,只怕会惹人取笑……”白芷庸倒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一说,微微一怔:“你想怎样?”
遗音仰望天际,想了一想:“我学矢志婆婆那样,叫你庸儿好不好?”
白芷庸不置可否,轻咳一声,起身朝山下走去,这几日她心中涌起千情万绪,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茫茫渺渺,不可捉摸,才想出这么一招,试探遗音的同时,也试探自己。
遗音哈哈一笑,追了上去:“你不反对,便是答应啦,以后我就叫你庸儿啦!”转念又想到自己至少要与白芷庸相处十九日,心中又生出无比紧张之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