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芷庸摇了摇头,叹息道:“我虽不愿多管闲事,怎奈生不由己。”老者目光一一扫过遗音三人,最后回到白芷庸身上:“我看你身边之人,武功虽然不错,但绝对不是你的对手,难道还有其他人逼迫你不成?”
白芷庸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那老者目光一凛,紧紧的逼视住白芷庸:“那是为何?”众人被他目光所震,均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横扑过来,脸色一变,运劲抵抗。
白芷庸无所畏惧,神情如常:“这原因太过简单,说出来只怕要惹老前辈笑话。”那老者见她目光如炬,丝毫未受影响,暗暗一惊,双目一瞪说道:“老夫已年近七旬,笑话笑话你小孩子家,又有何妨?”
他这一瞪,压力骤增,如巨石撞来,冲击力当真彪悍非常,遗音见谢灵儿汗如雨下、展无双脸色已然泛白、白芷庸面色虽然未变,但双唇紧闭,暗道:“咱们所站之位,庸儿首当其冲,咱们已是不支,那她……”心下一乱,左手一伸,一道劲气朝那老者横拨过去。
那老者左臂一收,如怀抱巨鼎,顺势一抖,竟兜送回来,遗音暗道不好,转身横琴相抵,借着无心琴之灵气,才将此劫化解,但嘴角已流出一丝鲜血。
老者口中噫了一声,突然仰天长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夫得了此琴,何愁宝图无用……”他似太过高兴,话说出了口,方觉失言。
白芷庸心下一惊,宝图?萱婆婆武功大成之日,曾绘过一张去仙侠绝崖的地图,岂料忘忧仙泉爆发……她心中虽怜惜子车萱的一片痴心,但也为其所作所为,感到头痛。
她看了遗音一眼,肃清烦杂的思绪,冷冷说道:“听老前辈之言,似乎有点强取豪夺之意?”老者前踏一步,提高了声音:“不错,我葛霄云四十年不履江湖,今日出山,皆因此琴!”
话音方落,压力如猛虎般疾扑而来。
巫含玉一惊,一晃来到展无双身边,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只见展无双吐了一口血,身子如落叶一般,向后倒去,巫含玉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将其护住。
谢灵儿和遗音被逼得退了一步,齐声叫道:“二妹,二姐!”白芷庸眉头一皱,碧玉箫一展,还了一击:“晚辈没有独善其身的原因,老前辈可还想知道?”
葛云霄身子往后一扬,立时弹起:“想不到你小小女子,竟有此等功力,老夫很是欣赏……”
白芷庸不待他说完,一拱手说道:“多谢前辈赞赏,若晚辈说了原因,也请前辈回答一个问题,不知可否?”
葛云霄料定她话中有诈,冷哼一声:“老夫是何等人物,岂能受你所骗!”身躯微晃,人已欺身上前,举手一掌,横拍过来,白芷庸早有所料,将早已凝聚在丹田真气激发,还击一掌。
葛云霄未料到这只是激将之策,吃了大亏,胸口气血翻滚,闷哼一声,倒退三步:“好精明的女娃子,老夫竟然上了你的当。”他这一退,真气立时撤离,遗音等人顿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