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功;第二,葛云霄与那神秘力量不是一伙的,靳姐姐怎么可能逃出来?”
白芷庸见她如此紧张,刚压下去的怒气,又涌了上来,连连质问道:“你就这般确定她不会武功?你就这般确定被抓走之人真的是她?你别忘了,她会易容术,被抓走的那个人,根本就是她的替身!”
遗音被她的气势震的退后三步,埋下头去,低声问道:“那,那她为何要这么做?”白芷庸见吓到了她,定了定心神,说不出话来。
遗音久不闻声,不由的抬起头来,望向她,心弦猛的一颤,向来清冷高傲的白芷庸,此刻脸上竟泛起颓然、沮丧之色,不由的上前两步,柔声唤道:“庸儿,你怎么了?”
白芷庸似乎冷静了许多,神色也恢复如常,淡淡的说道:“我千算万算,仍是算漏了这一点,靳无颜她大概是真的喜欢上了你。”遗音说道:“她喜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白芷庸微微一叹:“当然有关系了,以你的性格,会答应与我成亲,即便不喜欢我,大概也不会反感我,是不是?”遗音心弦被她这么一拨,脱口便道:“我当然不反感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白芷庸将信将疑,继续说道:“聪慧之人,遇到感情之事,也会失去方寸,但靳无颜却歪打正着,她怕你真的喜欢上我,所以改变了战略。”遗音奇道:“难道她不会假死了?”
白芷庸摇了摇头:“不,她仍会假死,我都为她铺好了路,她为何不将计就计呢?”遗音越听越糊涂:“你们聪明人的世界,我真是搞不懂了。”
白芷庸自嘲一笑:“聪明又有何用,还不是因为你乱了方寸。”遗音闻言一喜,上前一步,拉着她的衣袖说道:“庸儿,此话当真?”
白芷庸不答,继续说道:“你不知死的人是替身,仍会内疚,而她自己便化作老妪,半途劫杀,不仅能将我们分开,更可用我的性命要挟于你,双管齐下,何乐而不为?”
她讲得合情合理,遗音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但一想起靳无颜对她的好,心中仍是难以相信,不由的说道:“若非我亲眼所见,绝不相信。”话音方落,便心生后悔。
白芷庸闻言,怒从心起,拂袖退开,冷声说道:“你若不信,那我们再赌一次,如何?”
遗音见她脸笼寒霜,竟比平时更加冷峻,不由的想起谢灵儿的话来,女子大凡动了真情,便会多疑、猜忌,不冷静,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她性格淡泊,又毫无经验,不知该如何作答,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顺着她的话问道:“庸儿,你想要怎么赌?”若是换作谢灵儿和展无双,绝对不会这般回答,因为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加生气。
白芷庸脸色变得铁青:“我再为你克服一次心魔,若她真的是靳无颜,又真的对你动了心,必会露出真面目,出来阻止,但到了那个时候,你便没有退路了,必须在我们两人之间,做出抉择才行。”
遗音心情复杂,苦笑一声,暗道大姐果然说的不错,爱上她们任何一人,我都会吃亏……哎!她微微一叹息:“只要庸儿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白芷庸目光落到湖中的小岛上:“君山?”忽然想起秦始皇怒封君山一事来,心中大为叫苦,暗道:”难怪凡成大事者要忘情弃爱,果是不错,我本可顺水推舟,了却仙侠绝崖一事,但我却强逼靳无颜现身,岂不是自断其路?”
她长叹一声,转念又想起舜帝君山留二妃之事,暗道:“我若不争取,难道我要像那娥皇女英一般,待舜帝驾崩,再血洒湘江么?我若错过了遗音,天下间谁还能让我动心?”
她心中拿定主意,便对着遗音说道:“看这样子,船要转入君山,听说山上峰峦盘结、沟壑回环、竹木苍翠、风景如画,你陪我上去看看如何?”
遗音连连点头:“庸儿肯同我携手同游,自是求之不得……”她的目光也落到君山之上:“庸儿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舜帝君山留二妃之事?”白芷庸冷漠娇艳的粉颊上,绽开了一丝笑意,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