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问话的男子犹豫了下,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说道:“应该不会吧,咱们记得她的模样,还有她的帕子,她抵赖不了。”
听他这样说,心里犯起了嘀咕的男子这才不满的撇了撇嘴,没再继续说话。不过刚伸出去准备敲门的手,却是顿在了半空。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躺在地上。银杏知道拖的时间太久,于她于白玉瑄都不利,所以见两名男子没防备,便直接上前,用下午从厨房顺的小刀,直接将两名男子解决了。
割喉毙命!不过就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银杏下手极快,起手刀落人倒。之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是重复刚才的动作,起手刀落人倒。
将两个人放倒之后,银杏首先确认了一下,自己刚才下手够不够重,这种时候自己必须静下心来,将每个细节都处理好,之后她跟白玉瑄才不会有麻烦。
确定两个人没有了气息,也没有了心跳之后,银杏这才带着几分嫌弃的自其中一人身上寻出白天白玉瑄送出去的那方帕子,心下思量了一番之后,这才将帕子放到了其中一名男子脚下的位置。
将这件事情做完,银杏将刀上的血迹在其中一名男子身上擦拭干净了之后,又细细的确认了一遍,自己有没有遗漏,这才将刀收好,纵身一跃又重新回到了后院。
看了看天,其实此时具体是什么时候,银杏也不太确定了。只能凭着感觉,偷偷来到后院那些仆人住的院子外面,将白天自己撒了些油的地方,用火折子点燃后,这才将自己这一身用破被单临时赶做的夜行衣扔进了火堆,之后迅速逃离了现场……
白天的时候,银杏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各个院子里的小厨房,包括府里的大厨房顺了不少油出来。而后院白天的时候,仆人都在前面忙活着,很少有留守的,所以银杏之后的行动就方便了许多。
虽然进了夜晚,可是六月的天,温度算不得多低,火势没用一会便起来了。而一路急行的银杏心里却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玉瑄为何要除掉那两名登徒子,那两个男人见过白玉瑄与自己。
单这一件事情,就足以让两个人有理也说不清楚了,特别是现在这么个时候,白玉瑄在外的名声本身就不好。哪怕证实了那条帕子其实是白玉瑾的,可是白玉瑾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能将自己撇清,但是白玉瑄现在的名声在那里,想撇清怕是不容易。
所以,唯一简单又有效的方法便是除掉这两个人,永绝后患。在这一点上,银杏不得不承认,她做不到白玉瑄这样狠心。
虽然刚才自己出手的时候相当狠辣,可是也是当时形势所逼,完全是没有办法,只能那样做。而白玉瑄则是从一开始便计划好了这两个人的结局!
想到这里,银杏的心里起起伏伏了一阵之后这才悄悄的隐进了白玉瑄的小院。当然她不可能是正大光明的走进去,而是自后墙跃了进去。
随着府里仆人一声尖尖的“走水了。”白府上下便乱成一团,而这个消息传到秀芝院子里的时候,几个人刚用过一顿诡异的晚饭,正带着几分深度诡异的在喝茶。
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明明白鸿蕊心里非常不满,几度准备开口,可是最后却都碍于白鸿礼,不得不又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老实闭嘴。
而秀芝则是浅浅的笑着,时不时的看白鸿礼一眼。今夜是自己与这个男人的新婚之夜,不管对于白鸿礼来说,自己到底处于哪个位置,可是至少在秀芝的心里,这便是自己的新婚夜。
可是白鸿蕊与白玉瑄似乎带着几分斗气似的,互相暗斗着不肯离开,又碍于白鸿礼不敢开口斗嘴,就这么一直靠着时辰也不是个事啊。
莫不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便要如此来过吗?想到这些,秀芝眸底暗了暗,微微低了低头,轻饮一口茶后,正想开口,便见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后院突然走水了,而且火势还很猛。”本来白鸿礼见小厮这样慌张,还想开口教训几句。可是听小厮这样说完,白鸿礼腾的一下坐座位上起来,带着几分质疑的反问了句:“什么?”
小厮估计这一路跑的也急,使劲缓了口气之后,才又重复了一遍:“老爷,后院靠门口的地方,突然走水了,而且火势很急。”
“后院靠门口?那里距离谁的院子最近?府里的人有没有去救火?”白鸿礼冷静了一瞬间之后,这才颤抖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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