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拓跋太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萧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渊眸色深冷如渊,“找出下毒之人,本王怀疑是拓跋太后身边的人下毒。”
“不可能!”拓跋太后脸色顿时一冷,“哀家带来的人,全部都是哀家的心腹,绝不可能下毒。”
少渊面无表情,“证据说话,来人,封锁他们下榻的所有客栈,搜,就从这家客栈开始搜起。”
毒药不会全部用完,影子卫一直有盯着他们,虽然不能近距离盯着,但是,大范围里只要有人离开下榻的客栈,一定会有影子卫随行盯着。
所以砒霜没有离开过客栈,只要搜查出来,就可以证明是拓跋太后自己下毒。
少渊再冷着脸下令,“除了搜毒药之外,还要搜一份兵马分布图,这份分布图一直藏于大将军府,自从拓跋太后来过之后,这份分布图就消失了,所以本王怀疑,是拓跋太后身边有人手脚不干净,潜入书房偷走了兵马分布图。”
拓跋太后倒抽一口凉气,陡然大怒,“什么?萧王你竟然冤枉哀家?”
少渊坐得恣意,但神色郑重,一副出了大事的样子,“不是冤枉,是怀疑,有怀疑就要求证,而不是像太后那样,嘴里嚷嚷说王妃对你下毒,却拿不出证据来,今天本王带着四大卫队来,就是要查个清楚明白,就算徽国的人拿走了分布图,也不一定是太后授权,太后也可以不知情,在没查出来之前,请太后先别表态,免得查出来大家的脸都不好看。”
不管徽国太后带来多少高手,在北州他们是不敢先动手的,尤其对方只是搜查,也说出了合理的怀疑。
拓跋太后也不敢叫人跟他们动手,她虽然疯,想以此胁迫萧王妃为她治病,想从她嘴里得出摄政王的真正身份,可她实际上不敢跟燕国对着干。
一旦破坏了两国邦交,她就成了罪人,尤其现在在人家的低头上,什么证据随手便可栽赃,她动手反而不妙。
她看向棠女官,棠女官神情紧张,因为那装着砒霜的瓷瓶没有扔掉,而是藏了起来。
按照燕国人这样搜查的方式,很快就会搜查出来。
拓跋太后想阻止,但是她发现面对萧王这样的人,她哪怕歇斯底里地吼,也不会有任何效果。
这是燕国的北州,这是燕国的边城,而他是这里的王,在这里他最大,他是搜毒药,也是搜那份根本没有失窃的兵马分布图。
拓跋太后这才明白,她折腾这么大一通,都没吓着萧王妃,无法逼迫她为自己治病,甚至说开战都毫不在乎,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把她这位徽国太后放在眼里。
她浑身不可自拟地颤抖着,往日于朝堂上的微风,如今是一点都摆不出来了,萧王不是她的臣子,他是燕国的霸主,是把北戎打得无处可逃的神将。
那瓷瓶很快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搜了出来,摆在了拓跋太后的面前。
郭先生拿起来看了一眼,“嗯,徽国皇室之物,是去年徽国官窑烧制,底下还有出处,只供给皇室所用。”
随行的人,并非全部都是太后的心腹。
尤其禁军高手,不过是奉命而来。
太后中毒一事,他们最初也认为是萧王妃下毒,但是现在从客栈里头搜出来的这个瓷瓶,瓷瓶里的砒霜,再看太医和几位女官的脸色,很多人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