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车夫大概不久之后就会被【希维也多纳】抓到,而真正的他早已跳车又走了回来,金蝉脱壳了。
装束成了教皇国的教徒,他身上穿的黄纹白袍本身就是高层教徒才能穿着的,再加上左眼带着黄金框边的单片眼镜,一眼就让人觉得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而在路上,他又套了一个富商的近乎,与他聊起了当地的气候和农作,回到【希维也多纳】的城门的时候。卫兵们看见他的身份不简单,而且又在和富商聊的正在兴头,所以干脆放弃了对他的盘查。
就这样,他很顺利的又混回了【希维也多纳】。
没有人会想到他还敢大摇大摆的回来,他也正是利用了这个心理。
他更希望能逃到【法莱西亚】去,那里作为现在这个世界最不稳定的地域,十分的合乎他的胃口。
可以说迄今为止的发展,都在他的把握之中,直到今天早上他却收到了一封情书。
旅馆的老板把这个信转交给了他,说是一个女孩子托付给他的。精巧可爱的信封下,拆出来一看,这个寄信的这个所谓的女孩子,却是【希维也多纳】的公主陛下,奥兰威尔·安娜。
据说是【希维也多纳】的统治者奥兰威尔·鲁夫最小的女儿,容貌出众,端庄典雅,是男人们心目中最理想的淑女,【希维也多纳】也是每一个少年向往的对象。
如果是一般人收到这样的信的话,估计要欢呼雀跃到谢天谢地,彻夜难眠了吧?
但他却表情凝重了起来。
信上书写着。
致****夫·曼森先生
我十分的欣赏您的智慧与才华,我知道您就躲在这个旅馆里面,但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我希望与您单独见面,有些事情希望当面告诉您,今天的午后,我会在柏托广场等侯您,您会来的吗?我很期待和您的见面。
——奥兰威尔·安娜
虽然已经是尽量委婉的用词。
但这可是威胁,确确实实直击要害的威胁。
字里行间没有半点胁迫的意思,但是却清楚的写明白了另外一层意思,表明了时限和地点,如果他不去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没有署名而直接大胆的表明的自己的身份,更是在告诉他,她有马上将死他的能力。
所以就算没有字里行间没有半点胁迫,他也只能去赴约。
估计旅馆里也只留下了监视他的人,他用眼角的余光锁定了几个可疑的身影,转身慢慢的出门而去了。
果然,那几个人也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了出来,穿着黄纹白袍的他现在反而显得在人群之中特别显眼,
但他突然一个左转钻进人群以后,仅仅是一瞬间,探子们的肉眼松懈的一瞬间,他就消失了。
明明视线上来说没有跟丢才对,但他就是一转眼,就人间蒸发了一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探子们慌忙的看着四周寻找了起来,视线开始分散到四周,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他们用了特殊的气息锁定的魔法,在旅馆的时候装作不小心撞到他的样子,把追踪魔法锁定到了他身上。
而这个追踪魔法的气息,现在也消失了。
视线扩散到四周,也没有能找到他在哪里,只能说是跟丢了。只能说是他已经人间蒸发了。只能联想到他用了什么瞬移的魔法逃离了这里,这个追踪魔法可是十公里以内都有感应的,现在怎么可能一点气息也感觉不到了呢。
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上的确有类似瞬移或者传送的魔法,但是不用咏唱即时瞬移到二十公里以外的魔法?根本不可能有吧?难道会是什么宝具在作祟吗?
他们只能这样猜想着,最后没有办法的离开了。
觉得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放弃了继续寻找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二十公里以外,意味着他早就已经瞬移出城外甚至更远了。他们只能回去这样告诉他们的雇主了吧?
而实际上,除了突然的左拐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移动过了,他一直就在原地。
只是趁着钻进人群中人的视角有一瞬间被误导出去的时候,他又瞬间把身上披着的黄纹白袍用四次元背包的能力收了回去,黄纹白袍之下是非常平民的装扮,他所走向的人群当中。人们正在抢购着一种东西,【托挪威利时】运来的奇芬花糕。
拥有着让人食欲大振的奇异芬芳,吃起来又拥有细腻的口感,在各国之间都很受欢迎。
这里的人们也挤在一起想要争买这样的人间美味,没有人注意到他瞬间把白袍收起来的异样。
就算稍微察觉到了这样违和感的人,也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如果是在正常的人群中走动的时候这么做,肯定会引起周围人的反应从而暴露自己。
但眼下这里的人们的注意力全在奇芬花糕的身上,所以他很顺利的就全身而退了。
被施加了追踪魔法的白袍被放在了另一个次元里,探子们自然再也察觉不到气息。
然后他就装作是同样是想抢购奇芬花糕的人,加入了争抢的人群,如果探子们仔细看的话是应该发现的。
但没有人会想到他还在原地,等他买到了一份奇芬花糕开始优哉游哉的品尝滋味的时候,探子们早就已经离开了。
但他并不趁机往城外跑,走向了信里所介绍的柏托广场。
入城还好,现在出城危险无比,哪怕是通往外界的路径,都有用着各种各样的侦查魔法的人在蹲守他。而时限一过,公主大人就会告诉政府他确实还在城里的消息,届时再严查旅馆,剥夺他的归所,届时即使是他,也分身乏术了。
只能够去交涉,从一开始就只能去交涉,但甩掉探子以后他至少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夫·曼森想去寻找怎样让自己占据主动权的办法。
可其实不远处的房顶上在他视线的盲点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窥视他,他所耍的小把戏并不能瞒过在高空视角中监视他的女人。
他也浑然不觉自己其实还在别人的掌心中。
[有趣,就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挣扎的吧?]
穿着一身袭人的黑色的女人,看着仍在蛛网中浑然不觉的他,展露出了捕猎的野兽乐在其中的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