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们老爷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他对我们也有足够的信任和尊重,不像有些人不把我们当人!”
“我已经有出路了,就是在刘侯爷大公子的家里当第九房,虽然他名声比较不好,但好歹也比奴婢地位高吧……”
“姊姊,我知道是他们逼迫你的,不过你放心你跟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让我在考虑考虑吧,毕竟这些有钱人把你当人你就是人,不把你当人他才不会为了你一个物件去得罪人呢!”
“我们老爷是好人!”
牛车靠近t字路口附近的时候,两姐弟正好看见了前面柳树下朦朦胧胧两个身影,正是黑衣男子和祝英台。两姐弟看到的情况就是黑衣男子的黑衣没了,正穿在了祝英台的身上,而祝英台头上小冠也掉了披头散发着,这要是还看不出来她是女的,那估计十个时代就没女的了,见此情况两姐弟哪能不知道这对男女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弟弟可能并不算聪明,但也看得出是这个男的在河边啪啪了那个女的,把那个女的的衣服都给扯烂了。
不然评两姐弟的理解能力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我收回那句,我们老爷是好人!”看着那个没外衣的男子弟弟一阵心塞,觉得自己善良的真心被欺骗了,有钱人果然都是如此一个德行,那个女孩还那么小,看着比自己都要小两岁,自己家老爷这么大年岁了居然就在河边做这些事,那个女孩还那么小,怎么就这么对待她呢,简直就是一个伪君子嘛。
“这是你们老爷,果然是一个好人,都知道把衣服给那个小姑娘换上,一般别人家的大老爷就自顾自的走了吧!”那个姊姊一副鄙夷的样子看着那个黑衣男子:“不过那个小姑娘那么漂亮,一般人都会好好呵护吧,你姊姊我去了好几家大老爷家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你家老爷好手段啊!”
这个时候前面的祝英台犹豫了一下,便对着黑衣男子的背影大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郑前!”
没错这货就是郑前,如果这货还不是郑前,那么郑前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听了这句简单的对话那个弟弟又是一阵咬牙,那个姊姊又是一阵鄙夷:“连名字都不知道,看来你们老爷头一次和这个小姑娘做这事就把她领到了湖边的草丛了,那个小姑娘也是,长得挺好看怎么就没有羞丨耻之心呢,牵手的拥抱应该只给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身体只能在和自己和喜欢的人大婚之后给他看,这才是唯女子之道!”
“就是,以后我看人一定不能看表面,越漂亮的小姑娘就越不要接触!”
“而且人家小姑娘问你名字呢,你挣钱什么挣钱,这些为富不仁的人天天就知道挣钱!”
就在两姐妹一顿吐槽的时候,旁边出现了两个拿着鱼篓和钓鱼竿的老头,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捧着一双被褥和几件衣服,还捧着一脸激动的望着郑前的背影:“就是这个年轻啊,当时我正在钓鱼一个白影从远处船上跌落,我就说了一句这好像是一个人呐,这个年轻人便一把扔了被褥和衣服,想都没想就背着板凳下水救人了,那么远的距离一顿游啊,我一想现在这种人不多了我不能让他的东西丢了啊,我就给他看着,谁能想到他带着那个人游回来时居然不见了!”
“那你快把衣服给人家送去,丢了东西人家不知道多着急……”
听了这两个老头的话两姐弟意味深长的互相忘了一眼,那个弟弟又一脸羞愧:“我收回那句,收回我们老爷是好人!”
“看来你说的或许是真的……”
一个老头把郑前的东西还了回来,郑前感激涕零,这就不用买衣服了,直接先给祝英台穿给花木兰买的衣服,除了有点长之外应该会合身。而郑前看了一眼这个钓鱼的老头腰间别着的算盘,一问原来居然是自己住的那个宅子的之前的帐房先生,郑前可是男女老少皆不惧,就和这个叫刘喜的老头谈了谈,问这个老头卖不卖。
有了之前老头对郑前的看好,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圆满的,帐房先生+1
祝英台穿上了衣服之后执意要去船上,第一她还要看着梁山伯大显神威,毕竟到现在为止梁山伯还是她喜欢的人,真是可惜事到如今祝英台湖里一游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梁山伯的了,她的心也已经乱了,不知如何是好。
而且一想到接近梁山伯她就有一种罪恶感,一种想要去逃避的感觉,在没弄清楚自己的心之前还是少接触梁山伯吧。
还有第二她也一样和崇拜王献之这位大文豪,大才子,如果有机会她一样也想要一幅王献之的字画。
郑前表示撇撇嘴,王献之的字能有自己写的老张爬的好看吗,不过要论绘画郑前确实有两把刷子,小时候在病床上什么都干不了,但郑前不甘心,他就趁着自己胳膊能动学了画画,打算去大街上给人画肖像。
郑前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木船趴丨体,但一来他今后也会进学院,提前看看学习氛围到底是什么样的,二来居然祝英台有意要那个王献之的字画,郑前看看如果不贵就买几幅,王献之郑前一样也知道,心中也确实有一些墨水。
“我是红罗书院的一年级学生,代表红罗书院一年级参加这次的文学会,我的门牌在刚才落水的时候弄丢了!”
“我知道,刚才有人落水我也听说了!”
在船上的登入口之处有四个手拿兵器的正规侍卫,这个不同于一般人是受过严格的正规训练的,几乎等同于郑前曾经在七千人中送去见了阎哥的千八百人实力差不多。这几个侍卫负责船上登入口的守卫,还有五队,一队八个人的巡逻队,防卫可以说并不简单,毕竟除了一些儒生学士之外还有大文豪王献之。
祝英台是毕竟是一个书院的学生,而郑前却是个三无产品,况且郑前披散着长发一身黑衣不带纸扇,一看就不是学文的,所以这群侍卫放过了祝英台却把郑前单独留在外。
郑前示意祝英台先走,没想到祝英台真的就先走了。
刚才还,这么大一会儿就不对自己负责了。
祝英台如今还是太小了,爱莎二十一花木兰二十,这个祝英台才十六,不过才十六居然就比二十一的爱莎大了。郑前实在是对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下不去手啊,超过二十还行,但这个也太小了吧。
“这里只欢迎文士,不欢迎一些粗野之人,你自己跳下去吧,别逼我们动手!”一个侍卫皱着眉拿着一把剑指着郑前。
“各位累了吧,这五文钱各位拿去买点酒喝……”郑前这次是以和为贵,没必要和这些人动手。
“村夫,你给我下去!”
一看郑前手里的五文钱,这几个侍卫态度更差了,五文钱也想买个门牌,怎么也要十文钱吧,不过不要说五文钱五百文钱他们都不敢放人,这里一共就这么大地方,郑前这一身像鸡立鹤群一样显眼,放进去明显会遭到处分不值得。
郑前知道和他们耗时间耗不起,要是自己动手那就得把这里的人都送到阎哥那里去,到时候更是得不偿失。
侍卫推了几下,郑前就半推半就的跳到了湖水里,半个小时之后一双手抓在了船侧面的围栏上,一根吊着沙袋的绳子上挂着一个行动迅猛的攀爬者,浑身更加湿漉漉的郑前一个翻身跳在了甲板上。
“不让我进,我就进不来了吗?”
郑前上了小船二楼的楼顶,二楼的楼顶上只有一个背着手向远处眺望的一袭白衫的身影正在出神,此外还摆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座椅上还有一张还未完成的画作。
这恐怕就是王献之了,郑前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帮祝英台卖几幅王献之的字画。
郑前假装咳嗽一声:“那个,你是王老弟吧,你这字画怎么卖的!”
王献之一听转过了头,这一声你这字画怎么卖的让他对来人的印象大减,当他的字画是大白菜呢,回头一看是一个头发散落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自己背篓里像挑白菜一样看自己的字画,不知该这是那个学院的人,竟然如此无理,对此王献之自然也不会有好脾气,一声大喊:“放下,我的字画不卖,只送知己!”
“是吗,那我倒是要问问怎么才能成为你的知己呢?”
“最基本的要有一个文士的样子,冠带都没有的男人我是不会考虑的,另外品行不坏会字会画,这是成为我朋友的标准,成为我的知己至少要像我一样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知天下事……”
“我也会写字,我也会画画啊,我也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书,我正合适。”
“如果你觉得你够资格,哪里有纸有笔,你就在哪里写字绘画我认可了你就有资格成为我的朋友了。”
“可以。”
郑前拿着起了毛笔非常不成熟的开始写字,看着郑前的动作王献之一直摇头不语,显然郑前的字迹只能说刚过入门而已,半响王献之拿起郑前字迹一直摇头:“你的字迹,实在是不堪入目,称不上是书法啊!”
“每个人都各有所长,谁让你看字了,我没让你看我怎么写我是让你看我写的什么、”
听到郑前这么一说,王献之才注意到郑前居然编写了四句五言诗,再一看其中的诗句王献之震惊不已,这首五言诗虽然只有四句但却句句精妙字字珠玑,平淡自然不加任何修饰却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自然,可以说不是顶级文学大家是写不出这四句五言诗的,王献之一遍又一遍的看,最终忍不住开口朗读了出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看似信手拈来,却能够引起人的共鸣,真是绝妙啊!”
“怎么样,王老弟,我够不够资格让你送我几幅画?”
“这样的五言诗,你还会几首?”
“严格来说这是五言诗的进化版本,这叫五言绝句,只有四句,浓缩都是精华!”
“五言绝句!”
郑前的文化程度也就一般般,如果不看一些杂书,可以说也就小学文化,一般就只会一些一般人都都会的诗词。而这首《静夜思》相信天潮没几个人是不会的,几乎等同于人尽皆知。
不过也可以说这首诗广为流传,郑前看着此时王献之的惊讶就知道他对这首诗的评价也一定很高了,王献之对于写诗作词同样比较在行,只是不如字画这么专业罢了。
郑前双手拄着胳膊缓缓站起身:“王老弟,你所谓的寻找知己的标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知天下事那也只是一个神话,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做到这三丨点,读万卷书难,行万里路难,知天下事更难,难道你一生都达不到!”
“你这么说,那就证明你读的书走的路知道的事比我多了?”
“不多,可也并不会少!”郑前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了一片厚纸,又拿了王献之用过的杯子,缓缓走向了围栏处王献之跟前,把厚纸压在杯子口上缓缓把带着三分之一水的水杯倒立了过来,在王献之不解的目光之下缓缓的将杯子下的手按着纸的手拿开,这个放在纸倒立的杯子居然纸也没掉水也没有流出:“王老弟,你知道水为什么会不流吗?”
“这个……”
“王老弟,你知道几千年之后人也会飞上天吗,坐着一个叫飞机的东西……”郑前走到王献之的桌子上,把王献之桌子上的画作按照一比三对折一个印,然后对着这个印一把撕下,王献之开了开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而郑前把那一大半儿纸张放在手里折了又折,最后成为了一个纸飞机。
郑前一把将纸飞机抛向了空中,那个纸飞机在空中盘旋着飞翔着,一直飞了很远旋转了很久才在船尾处缓缓的落下,王献之一直盯着这个纸飞机很久很久,一直到它坠落的那一刻王献之对着郑前拱起了双手:“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