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眼前的情形,白苇意味深长的看了司马星尘一眼,却让他一个激灵,只见他双眉紧皱,虽红着脸,却仍旧对白苇郑重的点了点头,那副强装出的一本正经样子,看的白苇差点笑出声来。
于是她很是惋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摇了摇头,随即指了指他的鼻子,递给了他一张帕子。
司马星尘一愣,这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鼻孔中流了出来,电光火石间便想通了这是什么,而后迅速接过白苇递来的帕子,捂住鼻子,而后扬起了头。
而白苇,则在他仰起头后,又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嘴唇做了个“保重”的口型,随即又重新将头转向了那群裸女。
司马星尘只觉得自己今日真是衰到了极致,为何他想看到的不让他看到,不想看的时候,竟然有这么火爆的画面出现……这群疯女人到底是谁,他们围着白苇以前住的院子到底想干嘛呀……啊!
只是,正在他满心不忿的时候,却听到一首诡异的曲子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山中,在这暗夜,只听得人毛骨悚然。
他急忙捂着鼻子再次向那群裸女看去,却见她们已经不再聚集在一处,而是突然间舞动起来,却是跳起了一种奇怪的舞蹈。
看到面前那一片白花花的胴体,以及这些胴体扭曲成的各种极限的姿势,司马星尘只觉得自己刚刚用了很大毅力忍住的鼻血,再次缓缓的流了出来,没一会儿功夫,竟然把白苇递给他的手帕浸透了。
白苇悲悯的看了他一眼,却用嘴唇做出了一个让他羞愤欲死的口型……
点穴止血吧!
这这这……是点穴就能止住的血吗?这个白苇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对了,她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一定!
她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不能让她得偿所愿,他偏不点穴,偏不、偏不……
司马星尘咬牙,运气,终于用上了他师父教会他后,他一次也没用过的静心诀。一种曾经被他认为是极不近人情,极其残忍,只有和尚、道士、乃至宫中的小太监才能用得上的功法……
而之后,他突然觉得,师父果然是这世上最疼他的那一个,因为默念了几遍,又将这功法练了一遍之后,他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谁说世上只有娘亲好,分明是世上只有师父好嘛!
只是,他的鼻血刚刚止住,突然间在那群女人中有一个女子越众而出,站在了众女中间,且偏偏正对着白苇他们的方向,
而后只见她跳起了一种更为狂野的舞蹈……
“嘀嗒”……
“嘀嗒”……
听到动静,白苇转头查看,却见司马星尘早就不知了去向。
即便形势再严峻,白苇也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过笑过之后,她急忙看向那群裸女,以及那个正在众裸女间疯狂舞着的女子,生怕被她们听到了动静。
不过或许是她们太过于专注这舞了,竟然没有发觉。
而此时,白苇也终于认出了中间那舞者,一个名字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柳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