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的火热离开她敏感的部位,更让他自己也舒服些。随即,他像是掩盖什么似的哑声说道:“以前倒罢了,可如今你同朕同床共枕、耳鬓厮磨这么多日,难道还想走吗?这样岂不是也成了再嫁之女?”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他孩子般的理由,白苇不知怎的却觉得有些想笑,只见她眼睛弯弯的说道:“我何时嫁给你了?而且,就算我嫁了,有朝一日,我离开这里,不再嫁人不就是了。太祖皇后的手记里可说了,她在宫外,可是有不少的……”
“住嘴!”
再次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他不想再听她大逆不道、离经叛道的话了。可即便如此,他却知道,这个女人是说的出做的到的。若是他如今再放她离开,她真敢再找几个蓝颜知己回来。
以前不就是吗?
她一离开楚宫,就碰到了刘邪同那个司马星尘,曾经一度,他都觉得她再不会回来了。可那个时候,他想的是让她安好即可。
可今日,同她朝夕相处这么多日,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说服自己让她离开了。
狠狠地用自己的唇教训了她一顿,手臂又紧了紧,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就在几日前,我曾让你离开过。可你没走,你可记得那个时候我说过的话?”
白苇感到经过此番蹂躏,刚消了几日肿的唇再次肿起来了,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将头转向一边道:“忘了。”
“那我就再同你重复一遍。”咬着牙,项寒哑着声音说,“我说,你若是那时不走,日后都不要想离开这里。”
那个时候,他深感她在皇宫中越卷越深,而她又伤重未愈,这才说出这种话。而以她的脾气,本应该是马上离开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留了下来。
而到了如今,在一切都已经要尘埃落定的此刻,他又怎么能再一次那样故作大方的放她离开?
“那是你说的,我可从未应承。”转回头来,白苇继续笑眯眯的看着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你……”
明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可此时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无异于是在他心中的火上添了一把柴。她向来知道如何能够最大限度的激怒他。
这让他感觉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某处都在蠢蠢欲动,叫嚣着要将她留下来,让她永远都离不了他的怀抱,离不开他的身边。
可是,想到在刚刚自己还小心避开她的伤处,此时,他真的不忍这样对待她……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好!好!好!看在你的伤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想气就气吧,跟你在一起,总要习惯被你气不是?”
说着,他就要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刚刚她的伤虽然有他的手掌护着,可他觉得还是看一下的好。等手边的事情一结束,他就要带她去苗疆,在这之前还是小心些的好。
只是,他的身子刚刚才动了动,脖颈却被她的手臂轻轻一勾,让他又重新面对了她。
而下一刻,她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竟然软软的贴了过来……而同时,他那处火热,已经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