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先是被项寒故意逼去苗疆,而后是在蜀山上帮项寒解蛊,紧接着是去了大梁,破坏了梁魏的秘密结盟,让大楚近期免除了后顾之忧。
这一桩桩一件件,几乎让人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谁能想到,这些事情让她在三个月内全部实现了。
于是,当后来发现白苇看一些话本之类的书,竟然会暂时忘却晕船的时候,项寒恨不得将沿途路过的所有书斋中卖的小说话本全给白苇搬来。
终于,海上之行结束了,他们终于踏上了大楚的地盘,虽然还不方便显露身份,可是一辆宽大舒服的马车却是必不可少的。虽然白苇已经不再晕船,可这一路来在船上养成的习惯暂时还改不了。
于是她的马车后面专门跟着一辆放书的车,只要想看书,随时可以从后面那辆马车上去取。
又翻完了一本话本后,白苇将书一合,眉头微蹙了蹙。
一旁正在看奏折的项寒,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禁笑道:“怎么,这书不合你胃口?”
白苇摇了摇头,撇嘴道:“讲来讲去就这些套路,没什么新鲜的。”
项寒哑然:“这种书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不过是一些才子佳人的把戏罢了,无聊的紧的。而且,里面的男角女角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也白痴的紧。”
白苇听了嘴角微微上翘道:“你是说我无聊了?你是说我白痴了?”
看到她又是一副要发飙的样子,项寒心中暗道不妙。前几日由于晕船的缘故,白苇的脾气大得很,而现在看来,虽然船不晕了,这脾气还是没有恢复,于是嘿嘿笑了两声:“怎会。娘子帮为夫做了那么多大事,怎么可能白痴,为夫巴不得你歇歇心、养养神呢。”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拉住白苇的手,将一旁的话本就是往一旁一踢,笑着说道:“无聊就不看,你若想看,等咱们回去,我让大楚最好的书者给你写段子,保证你不无聊。而且,你现在有孕在身,老看书,也伤眼睛。”
“可是……”白苇的眉头蹙了蹙,“我不看书,能做什么?”
以前她可从没过过这么悠哉省心的日子,整天的生活紧张刺激得很。
现在猛一闲下来,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很惬意,渐渐地就变得无聊透顶了。
看到她落寞的样子,项寒急忙说道:“自然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白苇眼睛一亮,“不如我把哑弹搞出来,那东西不声不响就能炸倒一大片人呢!”
项寒脸色一白,嘿嘿笑道:“好固然是好,可如今,自从假王印的消息传出后,就连大魏也不敢在咱们边境挑衅了,更不要说大梁,貌似,你即便做出来,暂时也用不到呀。”
白苇柳眉一竖:“什么话,现在用不到,不代表以后用不到,你用不到,不代表咱们的儿子用不到。我总要给他足够防身的东西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