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定补上!”
“哇,还真答应了!”
“可是很奇怪,这订婚礼又不是结婚,怎么还有人拦门?”
订婚礼确实跟结婚不一样,不应该有人拦门要红包的。只不过林落翘为了敲竹杠,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余啸雄听见弟弟的话,马上反应过来,说:“对对对,其实我名下就有一座海岛。到时候一定转到知夏名下!”
这可就是准新郎的金口玉言,亲口承诺了!
大家心想三姐这总该放行了吧,岂料三姐一叉腰,似笑非笑地说:“空口白牙的,可不靠谱哦。老实说,我是看着知夏小姐长大的,她的才貌,足可以去选世界小姐。余大少能够娶她,也是好福气。好歹,也该立个字据吧?”
“什么?”余啸南比较冲动,一听这话过分了,就忍不住要上前去理论。余啸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三哥!”
“先看大哥怎样说。”
在三个弟弟复杂的目光中,余啸雄竟然毫不犹豫地说:“好!拿纸笔给我!”
三姐大喜,没想到林落翘给自己的任务轻松完成,马上就叫人送来纸笔。当着上百来宾的面,余啸雄写下了婚后赠予名下海岛(经度XX,维度XX,名字XXX)给爱妻安知夏,又注明日期,最后龙飞凤舞地签上大名。
“她摆明就在敲我们家竹杠!”余啸南气道。
余啸东淡淡地说:“千金难买佳人一笑,只要大哥觉得值得,就可以了。”
等手下字据,三姐一边开门,迎接男方家人进安家,一边派人把字据送去给安知夏。等到男方家人都进了客厅,里面乌泱泱地站了一片人,都是安家的亲戚。穿着红色传统缎子服的媒人喜气洋洋地给余啸雄介绍女方家人:这是安家老太太,你该叫奶奶;这是安家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
余啸雄一个一个恭恭敬敬地行过礼,收了好些红包。厚度跟自己给出去的当然不能比。
等到介绍完毕之后,余啸东余啸南余啸言就张罗着,把一个一个红木盒抬进客厅中。当先一个红色盒子,装了厚厚一叠房产证,都是那些彩礼物业,当先一本打开来,俨然写了安楠的名字。
安楠一看,就十分满意。林落翘在旁边看着,却有些不是滋味。悄悄拉安楠袖子:“楠哥,怎么彩礼上写的是你的名字?不是给知夏的吗?”
“知夏不也是我们的女儿吧,足见余大少够贴心,知道我们养育女儿不容易啊。”
可房产证写安楠的名字,连林落翘都没粉,她怎么心足。
“可也应该写上我名字吧。”
安楠说:“咳,你和我不都一样吗。”
然后,就是一些看得着的东西了。房子啊别墅啊或者豪车这些,虽然是彩礼重头,可放在红木盒里,都是些本本钥匙之类的,没啥看头。真正有看头的,是那几箱子名贵皮草,订制高跟鞋,各式大牌包包等等,一件一件精致华美,做工一流,透着派头,俨然把安家大厅变成了名牌秀场,只看得宾客们眼都花了。
安知茹双眼瞪直,只恨眼睛不够用,安知薇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好笑,悄悄趴在安知茹耳边说:“这些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万啊。”
一言惊醒安知茹,她顿时跳起来:“对呀,也不是什么值钱货嘛!只是个堆头而已!”
安知薇点头微笑:“等你毕业去做了翻译官,一个月就可以买一样,全部买齐,也不过一两年。只不过你可以拿来装扮自己,去认识更好的男人。”
安知茹原本心里羡慕嫉妒恨的,直想凭什么安知夏可以轻易得到这么巨大的财产。安知薇见她心智迷失,于是把她拉回来。
她毕竟只是个少女,如果因为一件小事毁了三观,那就不值当了。
等到展示完了,安家人在神桌上陈列好贡品(安家没有神台,临时增加了一个),就是安知夏出场奉甜茶。刻意打扮过的安知夏,今天包裹得严严密密,身上一袭余家送过来,请了苏州老绣工量身定做的红缎丹凤朝阳金丝银线裙褂,曲线玲珑,秀彩辉煌。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刚出生的婴儿,头发黑鸦鸦地,眉目如画,美艳惊人。
刚一出来,就成为全场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