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了!春秋只是不忍心看着殿下您永远都是这般孤单,永远都替他人做嫁衣,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意中人的芳心?殿下……春秋只是希望能成就殿下您的情感,并非真的有恶意啊!”
丁嬷嬷的声音里透着哽咽,透着难过,更透着心疼,正是这毫不加掩饰的关切之意,让七叔的脚步停下了。
他微侧过头来,淡淡地问了一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这就是本王想要的,丁春秋,你就是这样看待本王的吗?”
丁嬷嬷一怔,她抬起头来看着七叔,这位隐藏起自己真实容貌的、她的主人,她的王,已经有多久不曾展示过他真正的容颜了?是不是久到……连丁嬷嬷都感觉到了陌生呢?
连同他的人,也都开始陌生了起来。
“大浪淘沙,千帆过尽,春秋,本王累了。”七叔淡淡地说着,语气里充满了疲惫,“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那个人已经死了,本王很清楚,也不需要你提醒。如今的本王,只想安静地生活。而这个孩子……本王也不过只是想保护她而已。日后,守住你的本分,尽得你的职责,不要再做奇怪的举动,否则,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说罢,七叔便转过身,走出了门去。
“只是想……保护吗……”丁嬷嬷喃喃地说着,许久,唇边绽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殿下,您还是那么喜欢说谎。”氏的头发就能把人拖着走的行为,就能看得出来。自从丁嬷嬷从钱家回来,整个祖宅的人都恨不能绕着丁嬷嬷走,就算是偶然走得近了,也立刻逃也似的退出离她一米之外的安全距离。
想来,若是小护士和翠兰她们瞧见了这会子吓得面无人色的丁嬷嬷,准是会惊得成了呆头鹅。
作为有幸看到这一幕的七叔,却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惊讶和荣幸,只是冷冷地问:“说,怎么回事?”
丁嬷嬷顿时一阵语塞,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发现七叔仍冷冷盯着自己,便知道想要蒙混过关是绝然不可能了,只得嗫嚅着说道:“属下本是想……把这傻妞捆了送到七叔的床上去……谁想被冯家的人给搅和了……”
空气骤然间变得冰冷无比,好似一阵寒风自地面凭空呼啸而起,把个丁嬷嬷冻得浑身瑟瑟发抖。她虽没抬头,却已然猜得出七叔现在的脸色会是个什么样子,所以聪明的丁嬷嬷便誓死低着脑袋不敢抬头。不仅不抬头,她还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因为侍奉了七叔多年的的丁嬷嬷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这回,她是定然逃不过一通责罚的。
然而,那预料之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临,七叔只是深深地看了丁嬷嬷一眼,叹息一声,走向了门口。
“你走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丁嬷嬷浑身猛地一震,她猛地抬起头来却看到七叔已然缓步走向了门口。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寂寞,让丁嬷嬷的心狠狠地疼起来。
“殿下!”丁嬷嬷急忙转过身来,面对七叔跪着,语气里尽是焦急与凄楚,“殿下,请不要赶春秋走!春秋再不敢胡来了!春秋只是不忍心看着殿下您永远都是这般孤单,永远都替他人做嫁衣,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意中人的芳心?殿下……春秋只是希望能成就殿下您的情感,并非真的有恶意啊!”
丁嬷嬷的声音里透着哽咽,透着难过,更透着心疼,正是这毫不加掩饰的关切之意,让七叔的脚步停下了。
他微侧过头来,淡淡地问了一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这就是本王想要的,丁春秋,你就是这样看待本王的吗?”
丁嬷嬷一怔,她抬起头来看着七叔,这位隐藏起自己真实容貌的、她的主人,她的王,已经有多久不曾展示过他真正的容颜了?是不是久到……连丁嬷嬷都感觉到了陌生呢?
连同他的人,也都开始陌生了起来。
“大浪淘沙,千帆过尽,春秋,本王累了。”七叔淡淡地说着,语气里充满了疲惫,“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那个人已经死了,本王很清楚,也不需要你提醒。如今的本王,只想安静地生活。而这个孩子……本王也不过只是想保护她而已。日后,守住你的本分,尽得你的职责,不要再做奇怪的举动,否则,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说罢,七叔便转过身,走出了门去。
“只是想……保护吗……”丁嬷嬷喃喃地说着,许久,唇边绽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殿下,您还是那么喜欢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