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都很清楚紫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谁又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紫苏是被恶人掳走的,所以为了防止锦城有难听的风言风雨,百里家便封锁了消息。然而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百里家先前为了寻找紫苏,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冯家的杨家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冯子明又是那般虎视眈眈地想要娶紫苏,所以冯夫人和冯子明各显神通,打发了无数拔的人前来打探消息。
然而百里家就像是一个铁桶似的,从上到下,每一个人的嘴巴都严得很,任凭冯家的人有多么的狡猾,愣是没有让他们打听进去半点消息。
“这不是很奇怪吗,他们百里家那天派出那么多人出去,却不知道到底做什么去了。而且也没听说他们百里家私下里有生意,怎么就跑到码头上去了?”冯夫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去码头只能是去找商船,但是百里文英入朝为官,又身居要职,就算是私下里有什么产业,也不可能这么蠢,弄得满城风语,除非他不想在官场混了。”冯子明伸手轻轻地敲击着桌子,沉吟道。
闻听冯子明这么说,冯夫人不禁唬了一跳,她惊恐万分地道:“该不会是百里家的人知道了咱们生意的事,故意去刁难我们的吧?”
话还没说完,冯员外便“砰”地一场踢开门,从外面闯了进来。
“哎呀妈呀,你这个老东西,你想吓死我吗?怎么就跟个土匪似的,直接就闯进来了!”冯夫人气得直骂,然而冯员外却怒气冲冲地瞪着她,怒道:“都是你们做得好事!得罪了百里家,昨儿我们的一艘船就被扣了!”
“啊?”冯夫人和冯子明都傻眼了,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冯员外,半晌,冯子明方问道:“爹,你说什么?我们的船被扣了?”
冯员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冯子明一眼,怒道:“都是你惹的祸!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弄得拖泥带水,现在连威远侯府都牵连进来了!”
“威远侯府!”冯夫人和冯子明异口同声地惊叫出声,冯子明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关威远侯府什么事?”
“哼,亏我还想把若大个家族的事业交给你,谁知你却是这么个愚蠢的东西!你竟不知道吗,百里紫苏从小就跟威远侯世子订了亲,听说前几天两家已经见了面,要商定日期成亲了!”
“什么!”这回,不仅是冯子明,就连冯夫人也惊呆了。
“我怎么没听说百里紫苏有这一门亲?先前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没有说百里紫苏定亲的事啊!”
“你派去打扮消息的人?”冯员外瞧了冯夫人一眼,满面鄙夷地道,“你今天不是也派去打探消息了吗,结果不也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冯夫人的脸顿时红了,她又气又恼地瞪着冯员外,道:“这怎么能怪得了我!要怪,就都怪那个贱人的女儿,是她口口声声地逼着子明娶那个什么百里紫苏的。若不是她,我们怎么能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依我看,那个小贱人不是为了咱们冯家好,而是想要毁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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