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令他伤心,反而隐约地有点高兴,最后这几年干脆就不找了。
离他的生日越近他就越高兴,后来廖士奇要回国,他就跟着一起来了,没想到回来没多久麻烦就来了,今晚的那个陈编剧,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该怎么办,现在放弃他真的不甘心。
另一边的廖士奇并不比平静多少,陈编剧已经结婚生子的事实让他整个人都是崩溃的,他将自己扔在床上,小臂盖着眼睛,整张嘴里都是酸涩的味道,当年他和陈编剧是最要好的朋友,两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连其他室友都打趣两人比情侣还腻歪。
陈泽麟人长的好看,俊秀地让其他男生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廖士奇和他一起时没少开他的玩笑,说他比校花还好看,两人时间相处久了,就有种超友情的情愫在蔓延,但当时那个年代谁都不敢往那个方向想,直到某次考完试,他们几个哥们一起出门庆贺,他喝多了,迷蒙中竟感觉自己和陈泽麒发生了关系,这种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上了的罪恶感让他又憋闷又惶恐,隐约地又有点喜悦。
第二天起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身上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但身体里的那股愉悦怎么都骗不了自己,如果是做梦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感觉。
廖士奇独自傻乐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很喜欢陈泽麟,超越朋友的那种喜欢,想到将来能和他一起生活,廖士奇就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陈泽麟的态度,如果昨晚是个误会或者是自己禽兽逼迫了陈泽麟,那一切都完了。
回到宿舍后果然见陈泽麟在那里,廖士奇原本想试探下他,但陈泽麟对他的态度却极为冷淡,言语行为中都透着要和他保持距离,廖士奇的心就跟被泼了冷水一样,拔凉拔凉的,他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恐怕不是陈泽麟愿意的。
也是,正常男人哪愿意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又不是谁都像他一样会禽兽到喜欢上自己的死党。
日子像是回到了从前,那晚的事被廖士奇深深地藏在了心里,他和陈泽麟还是好朋友,只是陈泽麟对他时近时远摸不到头绪,然后是两个月后,陈泽麟突然休学,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学校。
廖士奇当时很痛苦,一边生气陈泽麟竟然躲他躲到这个地步,一边又悔恨是当晚的阴差阳错让他们终成陌路,之后就是两年的寻找,陈泽麟刚始终时他就去了陈家,结果陈老爷子告诉他陈泽麟并没有回家,后来一次去是他要出国前的几天,见他的还是陈老爷子,当时老爷子提到陈泽麟时脸色很难看,并告诉他不要再过来了,因为陈泽麟不想见他。
陈老爷子的话廖士奇不知道该不该信,但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陈泽麟是真的不想见他,再之后就是在国外二十多年的独自打拼,他把工作塞满了自己整个空余的时间,不去想,不去打听,他怕一心软就会万劫不复,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会看到陈泽麟捉弄他时狡黠的笑,又疼又甜。
是时候放弃了,廖士奇告诉自己,再怎么遗憾,他也不可能去破坏陈泽麟的家庭。
晚上的时候白池严肃认真地将宋影帝想要拐猫的意图跟白糖说了一下,并添油加醋地幻想了下白糖曝光在镁光灯下被人发现异常后带来的危险,结果他嘴巴都快说干了换来的只是白糖的傻乐,这只傻猫听说能和宋影帝单独相处三四个月就智商下线了,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白池,黏糊糊地用尾巴勾着他的手臂,腻声说:“小白,你就让我去呗。”
“你要去?”白池惊叫,就差用手去戳白糖的耳朵了,“你知不知道被人发现你的异常是很危险的事。”
“我知道,但是我想跟偶像一起拍戏!”白糖目光闪闪,眯着眼睛用脑袋毛蹭着白池的手不断地磨,“小白你就让我去呗,我会很小心不露出破绽的。”
“不行,我已经替你拒绝了。”
白糖一听炸毛了,爪子开始不安分地扑腾,躺在床上不停地打滚,哭唧唧地控诉白池断了它和男神一起拍戏的机会,旁边的小包子看的有趣,也躺在床上一起打滚卖萌,房间里顿时闹腾地不行,白池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最终只好同意了白糖的要求,再三告诫他要小心,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看着白糖幸福的小样儿,白池的心都在滴血,养大的猫却跑到了别人的家里,真是让人郁猝地不行。
俞昊然见白池闷闷不乐的样子,低笑了一声将他纳入怀里,下巴厮-磨着他的发顶说:“你觉不觉得那个廖总跟你们之间有点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白池疑惑,“不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吗?”
“笨,”俞boss刮了白池的鼻尖一把,“哪个老友见面是那样的表情,再内敛也会相约去喝几杯,再说岳父大人都四十多了,结婚生子再正常不过,那个廖总听到却像雷劈了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池不置可否,但心里已经认同俞昊然的话了,但陈编剧毕竟是他爸,他不好意思去八他的情史。
俞昊然打铁趁热,问白池道:“你说那个廖总会不会是你另一个爸爸?”
“呃……”白池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横了俞昊然一眼说,“你还是别刺激我了,那个廖总一看就气场强大,我可不想招惹他,还有这种没根据的话以后你可别说了,否则被我爸听到保准要给你穿小鞋儿。”
想起陈编剧每次见到他时都要刺他几句偏偏他作为长辈自己不能得罪的情形时,俞昊然就要替自己流把辛酸泪,再想想那个廖总的背景和性格,他深深地希望他跟白池没有任何的关系,否则自己以后前途无亮。( 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