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面色古怪的扫了修远一眼,见他脸上的急切并非作伪,心里突然别扭起来。脚下的步子也迟疑的很:“修远,你突然这么关心文远做什么?”
修远被吕布酸溜溜的语气噎得一愣,随即愉快的轻笑起来:“张辽乃是这个时代难得的名将,你现下根基浅薄,好不容易手下有个能搬得上台面的人物,我能不上心些么?”
吕布闻言,浓密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声线低沉下来:“于吉仙师不是叫你别看什么天机了么?对身体不好。放心,日后不管发生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从吕布直白得近乎笨拙的言词里,修远毫不费力的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关心,不由得低落起来,要是奉先知道自己早就不是他心中的修远又当如何?一时间就连知道张辽消息的高兴劲也被盖了去,忐忑难言。
吕布一直死死盯着修远的脸,见他面上神色突然低落下来,只得无措的扯着修远的手,小声嘟囔:“这么多年了,文远那张娃娃脸难道你还没看厌么?”
修远看着吕布一个人莫名其妙的闹别扭,不知怎么的,脑中突然闪出吃醋这个女性化十足的词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忍不住要捉弄一下这样迷糊的吕布:“男人当然是都像奉先一样威武霸气的好,像我和文远这种娃娃脸早该一边凉快去了。”
吕布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抱怨竟会被修远误解,情急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好,就微微低了头,就着修远笑意昂然的脸吻了上去:“清河,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好了带你去找文远就是了,别胡思乱想闹别扭了。”
修远心中默默吐槽吕布,闹别扭的明明是你吧——幼稚!
脸上却因为吕布再一次旁若无人的深吻而有些发烫,就连呼吸的节律也随着吕布舌尖灵活的引动而混乱起来。吕布灼热的唇舌离开修远的口腔,两人一分开,吕布还意犹未尽的伸出猩红的舌卷走了挂在两人唇齿间的津液。
锐利的轮廓上明晃晃的笑意霸气狂狷,邪魅又温柔。竟让修远一时间反应慢了半拍愣神了好一会儿。倒是张辽放下手中的地图从草坡上面走下来先和修远打招呼:“军师的伤可大好了?认识军师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军师竟还知道这些旁门左道呢。”
修远下意识的反问回去:“知道什么左道?”
张辽站在四五步远的地方笑的狭促:“采阳补阳啊。”
修远大窘,可自己之前的伤势却是人尽皆知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得尴尬的扭过头去,吕布上前几步大力拍了拍张辽的肩侧笑骂到:“你小子,方才明明还一脸紧张的护着那续命的灯阵,现下修远一来又口是心非的说些混账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别扭的性子才能改过来。”
张辽被吕布的大力拍得整个身子都晃了晃,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好:“侯爷轻点,我好歹也是伤患啊。”
修远扯着吕布的手胡乱在张辽胸前的盔甲上戳了戳:“咦,这小心脏不是还跳得很欢脱么?哪里受伤了?难道是伤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张辽身边的两个亲卫闻言顿时明目张胆的把视线扫向他腿间,上下打量起来。张辽大窘:“喂喂,你们两个不带这样玩人的。”
修远得报一箭之仇,心情大好,主动把话题拉回正轨:“文远方才不是一直在研究地形图么?不知道可有想出什么良策来?”
张辽将手边刚放下的地图又拿起来,随手指了指图上几处用黑炭标出记号的地方:“大将军何进,因不满董卓外兵进京联合诸多外镇军阀,其中袁术、袁绍率领的袁家军和曹孟德麾下的青州兵最为难缠。现下我们被围困洛阳城郊,就算侥幸冲出亦无法通过深沟高壑的虎牢关,更何况现下兵士疲累若要再杀回洛阳城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实在是进退两难的困局。”
修远一边听一边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史料上对三国乱世初起时群雄纷争的只言片语,不由得佩服张辽这位日后名震曹魏的五子良将来,短短一个晚上便把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