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能吃能喝,活的比谁都要快活。”
“那就行,子和你吩咐下去,让大军一路南下,向着乌恒而去。”
“敬之这是何意?”
面对陈修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的脑瓜子有些不够用,就比如他不晓得陈修让他率领部曲前往乌恒一样。
“鲜卑是不能待了,鲜卑很快就乱了,若是你们在鲜卑境内发展的话,逐渐强大起来,这些人终究会反应过来,如此一来,起初造成的大好局面,恐怕就会毁的一干二净,唯独前往了乌恒,才能洗尽嫌疑,只不过乌恒算是中立,如何让他们三方大战起来,还就要用到之前这个部族的首领,有了他,就算鲜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但是敬之,要是鲜卑要是提前把他列为叛徒,那该如何是好?”
曹纯有曹纯的担忧,陈修说的也没有错,只不过有时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非常的困难。
“他们不会的,要是会的话,早就宣布了出来,这毕竟只是鲜卑内部的事情,我送你一句话:家丑不可外扬,现在的鲜卑对于这个部族就是这个情况。”
曹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当下就下令让士族快速的前进,这一路上,烧杀劫掠,也引起了不少的动静,从鲜卑的中部,杀到乌恒,然后又在乌恒开始大肆闹腾了起来,打的旗号则是曹纯他们所控制的部族的旗子,而且他们专门挑弱小的部族下手,一下手就是雷霆万钧,根本让人反应不过。
从鲜卑到乌恒,他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又在乌恒内待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对于他们束手无策的乌恒的王,派遣使者前往鲜卑的庭,要鲜卑给他们一个解释!
然而就是这样肆虐了一个月后,他们突然沉寂了下来,在乌恒的土地上,就不曾听过他们的消息!
这一下子,乌恒这边陷入了一个尴尬的情况,想要找把人找出来,但却找不出来的结果!同样的前往鲜卑要求一个解释的使者也在鲜卑那边碰了一个钉子,乌恒上下的君臣激奋,他们把怒气撒在了鲜卑的身上,不过纵然怒气再大,也晓得不能下手太狠,下手一旦狠了,将来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
把前往支援鲜卑的大军全部撤回来后,先是联系了南匈奴那边,洽谈合作的事情,谈完后,便于南匈奴一起联手进攻鲜卑。
然而此时在鲜卑与乌恒交接的地带中的一个小部族上,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人站在空旷的草原上,望着一望无际的草原,二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敬之接下来该怎么做。”
沉寂了半个月的时间,曹纯的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很。
“这个,你就不需要问我,再过数日,我就要回兖州,这里的事情,你应该去问根矩才对。”
“敬之,为何要这么急的走。”
这个时候,从一个帐篷中走出来的年龄与曹纯差不多的中年男子,听了陈修的话后,开口询问道。
“根矩,这几日辛苦你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这鲜卑与乌恒的事情就交给你,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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