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带回家中。
“夫君,这一月来,你心不在焉,可是为朝堂之事担心如若这样,妾身这边,夫君就不需要操心,有娘在,夫君莫要在费心神。”
“傻丫头说什么话。”
陈修轻轻的刮了一下糜贞的稍微有点挺拔的鼻子,眼眸中有的是宠溺,眼睛旋即看向北方,轻叹了一口气:“朝堂之事,我何须担心,有将军在,朝堂就会稳,更何况内有程昱荀彧二人,外有郭嘉陈宫二人,何以担心会乱,就算是商事,也有兄长在操心,有了这些保证,朝堂的事情,我从不要担心,做一个闲人就行了,操心了这么多年,难得将军愿意放手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趁这个机会,我倒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只是...这一次要去乐安一趟,从乐安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我那位老朋友恐怕时日不多。”
深深的,眼中有了落寞,对于李儒,他心中的情感相当的复杂,有可惜,有敬重,有害怕,甚至也有一点同情,诸多的情绪组成他对于李儒的感官。
糜贞第一次见到陈修有这样的情绪,手拍在陈修背后,安慰的说道:“夫君就去吧,夫君以前不是说过,人生在世中,只有三五知己,少的可怜,夫君口中的老朋友,夫君应该认识相当长的时间。”
“十年,整整十年。”
“十年,的确算的上是老朋友,夫君找个时间去看望,至于这边有娘在照看着,不会有什么事情,夫君只需记得早一点回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双手环住糜贞的腰,陈修双眼紧闭,面容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糜贞则是面含笑容,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低着头,头靠在陈修的头相互依偎着。
然而,在长安城内,郭嘉与陈宫二人等到中午的时候,利用糜家在长安城内的势力,快速的让人送了一封信到贾诩的府上。
此时,贾府上,贾诩坐在亭子中,吹着爽快的夏风,手中摇着羽扇,打开锦囊,摊开锦囊中的锦帛,以极快的速度阅读完毕,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直接焚烧个干净。
“这郭奉孝倒是有趣的紧,何时来的长安,我倒是一无所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心里还不清楚,只不过见一见名传西凉的无双士到底有何伶牙俐齿,能让我转变心意。”
喝了一口酒,双手靠在美人靠上,看着水池中四处游荡的鱼儿,一双犀利的眼睛变得迷茫起来,思绪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过去。
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当年的事情,他与李儒二人在这里喝着酒,说着事,论天下大事,数天下英杰,何等的痛快,老友的笑容深深的刻在脑海中,不曾逝去,曾经他是全天下最了解自己的人,现在没有人了解自己了...
“文优你说李傕郭汜二人为何不堪扶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