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画上的人,分明是自己,那个时候第一次参演电影,演一个名叫‘安德鲁’的孩子,虽然最后惨死,但给观众的印象很深,而他现在画的那个背影就是安德鲁那个时候在乡间无忧无虑的剪影。(当时拍摄的时候并没有乡村的那个场景,背景是后期p上去的,不过那个时候他们有去电影院看,所以才会有印象罢了。)
“这是安德鲁?”晓开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从来没有见过阿昊画画,想不到他画的画也这么好。
“不愧是本人,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如果这个罐烧制成功,以后就送给你了!要是我以后一不小心成为这一行的专家,作为第一件成品,说不定会值不少钱。”林辰昊好像对自己现在的这幅画挺满意,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异常冒光,他很容易就能做好某一件事情,但真正喜欢并能坚持下来的是少之又少,不知道对于这个,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少来,要是一不小心烧裂掉了,那值不少钱的第一件成品不就是胎死腹中了么。”晓瞥了一眼自己做的罐,明明是一起做起来的,却因为作画的缘故,跟人家差了好几个档次。
“不要这么说嘛,成功了就是你的,你不应该希望它烧制成功么?”阿昊用手刮了晓的鼻梁一下,原先沾在手上的颜料有一大半被他鼻梁蹭了去,不过等晓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阿昊,你这笨蛋!”晓不得不承认,自从阿昊来到这边之后,他的情绪也开始拨动了起来,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啊,抱歉,都没注意到,要不然你先去洗洗……反正你现在已经画完,就等上釉了。”
“真是的,下次小心点!”说着,晓气冲冲地往洗手池那边跑去。
“啊呀,晓,你师傅现在在不在啊?”大婶本想进屋去的,但看到晓出来,立马迎上前去。
“在啊,怎么了大婶……”
“隔壁家的娃子从树上掉下来,好像挺严重的,想让他送医院里去。”看大婶现在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晓也没来得及洗脸,立马跑了进去。
“师傅,大婶说,隔壁的孩子从树上掉了下来,想让你帮忙送医院去,阿昊,你别弄了,快点一起过去吧!”晓扯着阿昊的衣服,想要把他往外拉。
林辰昊是个外科医生,即便几年没有到医院里面上班,但那职业习惯立即让他警觉了起来。
“你们没有胡乱搬动那孩子吧?”听到事情原委的林辰昊抓着大婶急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孩子出事后,我就过来叫人了!”大婶一下子懵了,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比孩子的母亲还要更慌张。
“我是医生,快带我去孩子那里,要是随便乱动,可能会对脊椎造成影响。”要是由于随意搬动造成瘫痪就麻烦了。当然,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出口,毕竟在看到孩子之前,他不能轻易下结论。
大婶可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开始小跑了起来,不过跑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对着正在发动车子的文溪源喊道:“文师傅,你把车子开到村头,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阿昊的判断是正确的,幸好他赶去及时,因为几个孩子围在那里,试图想把躺在地上的那个孩子抱起来。孩子的母亲也刚才哪里跑过来,她不紧不慢的动作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孩子正在遭受什么,还以为就像是平常摔倒了一下。
“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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