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天和端木瑾一起到了马车上,上官秋天这才发怒的要甩开端木瑾的手。
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手,就像一个结,剪不断,理还乱。。。。。。
端木瑾的舌头仿佛被打上了石膏,一时半会的说不了话的。
但他终还是慢慢的松开了嵌固着上官秋天的手腕。
上官秋天一个弯肘子,心疼的揉着手腕子。
“端木瑾,你发什么疯啊!莫名其妙的。呵。。。。。还真是无法理喻。”上官秋天捉急的面色抽动,站在马车里打了个圈,揪着头发:“端木瑾,你跟老子说清楚,**的发什么疯?老子的手今天被你捏了两次了。一次是比一次狠。**的说啊!”
“我擦,不说是吧,不说是吧。”上官秋天真的是气到了,当了特警这么久了,虽说也没不少的伤疼,但是没有这么憋屈过,简直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擦,**的端木瑾到底要老子怎样。
“老板,这个凤梨味的胭脂怎么卖啊?”细细的女子询问价格的声音响起。
“只要五个铜板子就够了。”一个醇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外头的叫卖声各种各样:
“馒头,馒头,馒头。。。。。。顶大个,顶大个的馒头。五分钱一个,五分钱一个。”
“姑娘,要不要买扇子,这可是今年刚出的新品种——夏之蝉鸣。”
。。。。。。。。各种各样,凡此所有,应有尽有。。。。。。。。。
原来马车行事到了闹市,咯噔一下,上官秋天没有站稳,差点倒地,还好眼疾手快的扶着窗宽子。
“丫的,尼玛的,今天诸事不顺,老是摔。”上官秋天嗤着压,一屁股坐在马车的车板子上。
端木瑾被突然发飙的上官秋天给弄蒙了,忽的看到上官秋天如此不顾自己形象的双腿一架,像癞蛤蟆的两后腿子。
看的是端木瑾顿时黑了脸,神色不善地说:“上官秋天,没想到时隔几日,你变得如此粗俗。”
粗俗?老子明明就是集“庸俗、低俗、媚俗”于一身的三俗好不好!上官秋天不屑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车毂轮子嘎子嘎子的转动着,与闹市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的,相为迎合。十分和谐。
交响乐仿佛是匆匆的而过的时光老人,在时光的洪流中,变的只是那在路上的饮食男女罢了。
闹市的闹,衬托了车厢里的静,仿佛是夜晚坟墓处的静。
“你闹够了。”端木瑾终于还是回过神来,端坐在榻上,望向坐在地上的上官秋天。
上官秋天真的是不想说话了,什么叫做老子在闹,分明就是你嘛。
但是想到了刚才端木瑾的舌头像是被上了石膏,连吵个架,也是老子在唱独角戏,没意思。
她只是赤裸裸的甩给端木瑾一个大大的白眼,歪着嘴,尽自己最大的可能给他脸色看。
记得胡适说过:“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哼╭(╯^╰)╮端木瑾,老子就给你摆脸色,让老子成为梗在里喉咙处的那只该死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