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理论上是可以的。”红雪把那张刚写好的字的纸给麦春拿着。
“哈!我知道了。”上官秋天托着腮帮子道:“说说碧绿侧妃和娇娇侧妃吧。”
“碧绿侧妃进府有五年了,她是左右翼前锋营统领的嫡亲的妹妹;娇娇侧妃是八旗军大军区的骁骑大将军的嫡次女。”
上官秋天的毛笔在写到‘左’的时候,毛笔点了两点,一时间有点浓,散开了。划了个叉叉,重新写。
“想不到,两个都是武将家庭出身啊!尤其是这个娇娇直率的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上官秋天平淡的说出这话,她的两只眸子熠熠生辉,与她说出的话是极为不符的。
上官秋天简要的概括出了她以为算的上是重要的人物的人物脸谱。
麦豆赶紧的拿起来晾干,竖着拿着。
上官秋天浑身懒洋洋的整个人趴在梨花椅子上,手扣着椅子的把子。
让人不禁想到一句诗来:“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其实,我最是不解今人好女色,以为是很平常的事,然而,好男色反倒成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上官秋天扣着椅子道。
“好色,就是好色,还非要分出个男女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好女色而不好男色,终于不过的是好淫荡,而不是好色了。”
上官秋天静静的望着毛笔架,数着有小号的毛笔,有中号的毛笔,还有大号的毛笔,大概上面零零散散的摆着七把之多。
“他们既然爱好淫荡,所以就厌恶好色的。如果是明明是个好色之徒的,但是又不敢宣扬自己是好色的,那我就是最不解的了。”
“我以为最后不过就是小气自己的钱财,想要用烂臭的粪土来换取宝花,孰轻孰重,一眼就可以看出该人的本质来。”
上官秋天瞄了一眼绿色纱窗子,瞧到一个人影,垂下头,抿了抿唇。
两人细碎的交谈,仿佛是那晚霞时放的老式留声机,里头荡漾着天涯歌女的曲子,让人听着只觉的温馨。。。。。。。
“乌尔,以后你还是和红儿少谈一些,免得连累到自己。”琉璃侧妃回到自己房中对身边恭敬站着的婢女说道:“我看着碧绿还是有些糊涂了,我从年少跟着王爷,心早就死掉了。偏偏碧绿还是没有醒悟。唉。。。。。”
“侧妃,节哀啊!”乌尔语气中含着心疼。
红儿给碧绿倒了一杯普洱茶,碧绿品着普洱茶,过了半响才道:“我品了铁普洱,才发下自己最爱的还是铁观音。”
“粉蝶,你把我的湘妃竹子扇拿来。”吴英用手给自己带来微小的气流:“不知道我的‘药’起作用了没有!”
“彩儿,快来给我揉揉。疼死我了。”娇娇一回房就倒在自己铺了四层的被子上:“该死的上官秋天,哼,那天你要有什么小把柄被我给揪住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