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几灯,花梨木案上摆着都青瓷莲莲蓬口的花插,再往外看,是一架紫颤边鸡翅木的五福添寿屏风。
端木瑾按着眉头,无可奈何的想着刚刚自己怎么会想要去抚摸上官秋天,而且自己最近总是不自觉的想到上官秋天。
练毛笔字的时候,写到‘美人如玉’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猜想不知道上官秋天肚兜下的肌肤是不是也如玉一般的;到青楼里去听个小曲,会不自觉的想到,下次要不要带她来这边听一听,一整天的待在后宅,倒也是挺无聊的;在路上看到女人,也会视线也会不自觉的往下移到对方的腰,想想她的腰有没有上官秋天的那般的细。。。。。。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上官秋天施了什么妖术。想到这,端木瑾的目光冷了下来,冻死个人了得。
这不可能,端木瑾扒拉着床上的鹅黄色的流苏穗子,她一个大家闺秀应该是没有什么别的本事。
算了,端木瑾无声叹了口气,嘴角抿了抿:“待我好好想一想,我怎么可以被这种事情烦了心呢!”
“左右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难道还能骑到我的头上来?!若是实在不顺心,那就杀了便是。”端木瑾的眼底杀机一闪。
他华丽丽的起身,整了整腰间的佩环,走到外间,坐在书桌前,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摆放着青花白地瓷的梅瓶,上面插着新鲜的茉莉花,后面是一排的书柜,齐齐整整,从《史记》到《金瓶梅》,应有尽有。
“哎呦呦,她们回来了。去过王妃那里的烧蹄子,就是了不得,瞧瞧。”珍珠一看见爱珠她们回来,说话就酸的不行。
三个人没有理她,总归不过是跳梁的小丑,难道她还可以翻上天不可。
不过就是会说一些酸话而已,倒也没有什么本事的。
“切,还不理我是了吧。”珍珠不爽的去拉爱珠的袖子:“你这烧蹄子,以为去了王妃那里,就了不得了。敢不理我!”
“你干什么?”爱珠惊慌失措的扯回手臂,没有料到动作幅度过大,珍珠向后倒退了几步。
珍珠平常作威作福惯了,忽然碰上爱珠的反抗,心里的落差自然是很大的,况且,在她眼里,爱珠是一个上不了档次的人,一有事就哭哭啼啼,伤春悲秋的样,让人讨厌的紧。
她觉的周围的人,都面带不屑的看着这一幕,尤其是,打击到自己了。
她气的抬起手,要给爱珠一巴掌。
就在爱珠的脸上,要留下一个血淋淋的五指时,画珠握住了珍珠的手臂:“珍珠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们明儿还要去给王妃念诗呢,你说要是王妃看到爱珠妹妹脸上的红印,自然是要问起是谁打的。我们是没事的,但是,其他的人。。。。。。你是知道的。”
珍珠悻悻的把自己的手扯了回来:“哼,你个烧蹄子,我现在先不教训你,以后有你好受的。”
“宝珠,花珠,咱们走。”经过爱珠旁边的时候,珍珠故意撞了一下爱珠,爱珠一个蹑蹈,还好有明珠扶着没有倒下去。
临到门口,珍珠挑衅的对爱珠瞪了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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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蜗牛慢慢的爬,你们是受众悠悠的看,慢慢地爬,悠悠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