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这平阳将军,命气全金,朋交盈野,岂是那么轻易可以拿捏的?
更有那元和将军,亦是命气金紫之辈,岂会甘居人下?
这里面的猫腻可多着呢,却不是这区区一个幽王可以掌控的。
那怕这家伙顶着一个皇室宗亲的大帽子!
不过秦泽却也不免高看了这幽王几眼,毕竟能够被永乐大帝任命为三洲统帅之人,必然不会是泛泛之辈的。
“本王日前在三洲游走,却也听得了许多三洲神道之污垢,让本王甚是痛心!”幽王说着,眼角朝着撇了秦泽一眼。
秦泽心神一动,似乎知道了这幽王之企图。
“日前将军麾下将领以征战为名,却行冒领军饷之实,,不知将军可有所知?”幽王忽的展颜一笑,双眼微眯,大局在握一般。
平阳将军身子一顿,亦是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实际上,在他决定拒绝幽王的时候,便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幽王责难的准备。
不过饶是其在心中揣度过众多幽王之手段,觉得准备万全,却仍是被幽王这一计乱拳打的有些慌乱。
“臣自然是知晓的,,”
平阳将军微微沉吟,而后恭声对幽王说道:“不过那贼子已经被城隍所斩杀伏诛,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平阳将军如是说着,虽心绪有些混乱,却仍是滴水不漏,尽显谨慎之性格。
“不错,那贼子却以被城隍所斩杀了!”幽王含笑点了点头,却突兀的话锋一转说道,“那等贼子死不足惜,,,”
“不过本王却听闻,那贼子贪墨军饷,却是为了给将军贺寿!”幽王声音突兀的拔高,显得十分之尖锐严厉,“这件事,不知道将军知否?”
平阳将军身子微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此事臣不知!”
此时可是由不得平阳将军有片刻犹豫的,稍有迟疑,怕是便免不得受到这幽王之诘难,陷入完全的被动当中。
“你不知?”幽王故作惊讶,却又故作关心的说道,“不知道将军举办这祭典有多少年了?”
平阳将军苦笑一声,却仍是如实回答道:“臣举办这祭典足有十数载了,,”
“哦,已经这么久了啊!”幽王叹了口气,骤然爆喝说道,“那秦力不过是七品校尉,其俸禄不过是月百,却每年都给将军进献万点香火作为贺礼!”
“那么敢问将军,那秦力之香火是从何而来?”
平阳将军身子一顿,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却听得那幽王得理不饶人,继续开口诘问道:“本座可是听闻那秦力那是将军之忠诚心腹呢,要不然岂会绞尽脑汁给将军凑足贺礼?”
“如此心腹之作为,你这身为主子的居然说不知道?”
说到这里,幽王伸手一指秦泽说道:“本王可是听闻,当初城隍击杀那秦力之后,将军可是勃然大怒,派遣手下兵将前去击杀城隍呢,,”
“臣冤枉!”平阳将军此时除了咬牙不认之外,却是无有半分应付手段了。
无论是包庇属下,亦或者是明目张胆妄图击杀朝廷官员,,这些可能在朝廷神道当中十分常见之常态,现在都可能成为这幽王发作之借口!
“不知道?”幽王咧嘴一笑,居然转头对秦泽说道,“那城隍,当日平阳将军可有派人去击杀与你?”
秦泽身子一顿。
“该死的,就知道戏无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