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几个菜啊,怎么?不要啊?”白依雪偏头靠上子轩的肩膀,俏皮地问道。
“难得雪儿如此盛情邀请,我怎么会不要啊。”扭过依雪的身子,子轩沉思道:“今天的雪儿,焕然一新。”
“就你会说话,你等等哦,我很快就好的啦,不许偷吃哦。”说完便大步走向小厨房,在忙活了许久后,二人终于围坐在饭桌前,吃起了晚餐。
看着依雪的好心情,林子轩也不自觉地,舒畅了起来。酒足饭饱后,林子轩被依雪拉着临窗而卧,依雪就这样枕着子轩的手臂上,“轩,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像平常夫妻啊”“嗯哼,应该是吧,雪儿喜欢这样?”林子轩问道。
“恩恩,今天这样子,依雪很开心呢,就是这样的感觉,如果轩雪在的话,那就完美了。”
林子轩抚着依雪的长发,漫不经心地:“那就找时间把轩雪接回来,我们离开她好久了呢。”
叹气声自依雪口中而出:“我不想轩雪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呢,以后再说吧,好么?”不容林子轩多想,依雪翻身压着子轩,笑着说道:“今天可不许你说我不开心的话,难得今天这个气氛呢。”
林子轩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渐渐,有火在燃烧,许是感觉到了林子轩温度的变化,白依雪笑着跑开,未跑开多远,便被林子轩打横抱起,往卧榻而去。
翌日,日上竿头,皇贵妃终于睡醒,只见她拿起案上的纸笔,齐刷刷地写着日记。
未时,后—宫传来皇帝立后的旨意,咨尔贵妃沈氏,温慧兰心,克勤克俭,德才备,久昭淑德,于六月初六行皇后大礼,居后—宫诸位,执掌凤印,立大皇子宇育为储君。
接下旨意的皇贵妃,看着圣旨,笑得很美,喃喃自语着:果然,是沈枚母仪天下呢,皇上有这样的人打理后—宫,应该会舒心不少呢。
申时,皇贵妃的寝宫来了一位故人,见申轻宇到来,依雪兴高采烈地,围着大师兄唠叨着。皇帝并未曾发现,轩雪殿内,四道身影在酉时,
窜离了皇宫。
书案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书信和一个香囊。
“子轩,我走了,很抱歉,我以这样的方式和你告别。追溯过往,原来,我入宫才短短四年,这四年,我感觉过得好漫长,我不知道,原来,我过得那么的压抑与痛苦。请原谅我的早有预谋,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们的轩雪,我也带走了,不用试图去找我,爱我,就请给我自由吧。沈枚是个好女人,比我,更值得你去珍惜,我们相遇,如果是命中注定,那么,离去,也是如此,很感谢这些年,你对我的付出,尽管,我们彼此伤害过。
你的爱,造就了我的痛苦,而我的自私,也加深了一堆本就可怜的后—宫女子的痛苦,依雪累了,选择放手了,请你,忘记依雪,就当依雪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生命力,望君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