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安冉滑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手机。
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反复无常的恶少究竟是闹哪样?不是对她不闻不问,就是突然跑回来。
现在不但不接她电话,还直接拉黑了。
“死恶少、臭恶少,你到底想闹哪样?好,你不给我面见是吧?我偏要见到你,偏要阴魂不散的缠着你,你就给我等着吧!”
她猛地站起身来,气冲冲的抓起包就,疯子一样冲到一家杂志公司,大掌一拍:“我要应聘记者!”
“你确定你是来应聘记者?”而不是清洁大妈?
这句话,主编没有说出来,只是那打量中带着明显嫌弃的眼神已经充分表现出来了。
安冉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形象有多邋遢:
穿着室内拖鞋、拿着昨天回家装东西的大布包,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甚至,脸都没洗……清洁大妈都比她体面。
但是,如今只能厚着脸皮硬上了。
所以,她非常不要脸的说:“我只是为了向您显示,我是做这一行的料。”
主编再次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了一遍,目光中已经没了嫌弃之色。
的确,眼前的女孩是做这一行的料——脸皮够厚,够能胡扯。
“为什么想当娱记?”
“喜欢,更是为了死死的咬住一个人,让他时时刻刻记住我!”安冉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和执着。
恶少不给她面见、不接她电话、不想与她有任何联系,她偏要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他周围,让他时时刻刻为之烦恼。
“哦?看来你已经有目标了,说来听听,看够不够我用你。”主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般有斗志与活力的女孩了。
那个理由,更是令她欣赏。
做娱记,就是要有死死咬住、阴魂不散的决心和毅力。
“公孙少!”
炙手可热、花边新闻不断的天王巨星,的确有分量。
“公孙少的确很红,可是如今关于他的花边新闻已经够多,人们都快要审美疲劳了。而且盯着他的记者也足够多,你凭什么吸引人的眼球、抓住读者?”
安冉神秘一笑,得意洋洋:“既然正的不行,就来歪的!”
看着那古灵精怪的笑容,主编难得有了期待。
“回去收拾收拾准备来上班吧,希望你做得比说的精彩。如果一个星期内不能出让我满意的报道,你就自己自觉的收拾东西,然后……”主编做了一个走人的动作。
现在的人总是说得比做得精彩,所以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成果,才能确定这个人值不值得栽培。
“是!”安冉敬个礼,欢愉的回去收拾自己,准备迎接全新的生活。
恶少,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的生活变得很精彩,让你后悔没有认认真真对待我这个新婚妻子!
一场新的游戏,就此拉开了序幕,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就让大家拭目以待吧!
而此时正在赶通告的公孙少忽然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少,怎么了?”经纪人递过去纸巾,担忧的问。
该不会感冒了吧?
公孙少冷着脸轻哼:“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