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羽安虽然不想提及过去,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就像云挽歌,每一次提及他还是会痛。
“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吧。”焰娘见齐羽安发呆撇撇嘴说道,自从她來到这个酒楼之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她身上,虽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但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和齐羽安说过去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焰娘也不等齐羽安说话,自顾自的就站起身來,朝着之前落脚的地方走去,而齐羽安也从怀里摸出银子放在桌子上跟了上去,就算是说了多少遍不在乎,齐羽安也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看來我得到的消息还算是准确的,你对云挽歌还真是痴心一片啊。”焰娘看到齐羽安一路上跟着自己,不禁笑了起來,也许在中原她知道的不多,但是在南域就沒有她焰娘不知道的事情,只不过齐羽安那件事情的确已经发生太久了,那个时候焰娘不过才两三岁的样子。
齐羽安心系云挽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叹了一口气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了吧,南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云挽歌她现在怎么样了?”
知道齐羽安心急,焰娘也不打算继续吊着他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一旁说道:“云挽歌很好,我要和你说的并不是她的事情。而是我的那个朋友,当初在南域风瑾素拜托我打听你的下落,但是我却一直都沒有找到你,所以到后來她也就遗憾的离开南域了,只是沒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风瑾素?”现在轮到齐羽安吃惊了,他发现就算自己能够洞悉所有事情可是今天在面对焰娘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为什么焰娘会说风瑾素的事情,更不知道当初在南域的时候风瑾素又为什么会打听他的下落,虽然知道风瑾素是谁,但是在齐羽安的印象中,似乎自己从來都沒有见过她。
见齐羽安一脸迷惑,焰娘也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跳跃,毕竟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齐羽安记不清了也是情理之中,想了想解释道:“是这样的,风瑾素是云挽歌的女儿,但是你也清楚南域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所以云挽歌在风瑾素刚出生的时候就把她送走了,而那个时候你的家族也出了那样的事情,风瑾素便成了沒有父母的孤儿。”
侯府商女
“你是谁,风瑾素是挽歌的女儿?”齐羽安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思绪,他发现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是和云挽歌有关的事情他就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样,要不然也不会在当初明知道云挽歌的身份,明知道后果他还是选择了飞蛾扑火的姿态。
若是沒有云挽歌,他不会失去亲人,本來他应该恨云挽歌的,可是齐羽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恨不起來,毕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哪怕明知道其实她心里面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你怎么还不明白啊,风瑾素就是你和云挽歌的女儿啊!”焰娘有些无奈的说道,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能够笨到这个地步,简直是比耶律恒伽更不可理喻,她的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可是齐羽安就是听不明白。
“女儿?”齐羽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來,看來风瑾素应该是知道云挽歌和自己的那些事情,只是自己和云挽歌向來都只是有名无实,又怎么会有孩子,想到这齐羽安不仅仰天大笑起來,笑着笑着眼角渐渐湿润,焰娘看着突然失控的齐羽安不禁吓了一跳。
焰娘看着齐羽安不知道要说什么,听着齐羽安的笑声焰娘却沒有觉得他有多开心。
“原來,当初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保住他,这么多年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要和我在一起了!”齐羽安苦笑着说,那么多年他想不通的事情今天总算是明白了。
他追求了云挽歌那么久云挽歌从來都沒有搭理过他,云挽歌和辛夜明明很相爱可是到后來莫名其妙的就对自己示好,他和云挽歌在一起沒多久自己的家族就被灭门,想必云挽歌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而那个时候为了怕长老会追究辛夜所以才和自己在一起的。
齐羽安这么多年终于明白,原本还以为自己是辛夜的替身,可是现在看來,他连替身都不算,他不过就是一个替死鬼罢了。
“你怎么了?”看着突然失控的齐羽安焰娘小声问道,这个样子的齐羽安和她之前所看到的的温文尔雅的那个翩翩公子一点都不一样,现在的齐羽安就像是一只暴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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