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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巳时,国都府,公堂
纳兰霆琛为了尽快完结此案是彻夜未眠,忙了一宿。
话说,纳兰霆琛在白衣男子的提点下,纳兰霆琛唤来了林仵作,并在林仵作的帮助下对吴青烟的尸体进行了复验。
经过他们的复验后,发现吴青烟背部有个花型的瘀痕,据林仵作说,那应该是吴青烟死前不久造成的;吴青烟右手的无名指的指甲有裂痕;绣花鞋后跟有磨损现象。
他们复验完尸体后,纳兰霆琛又找到了云翳晟,让云翳晟与他连夜到案发现场——云府进行勘察。
忙了一宿,这才回到国都府,休息不到半个时辰,已是升堂审案的时候了。
一升堂,纳兰霆琛就传了纭锦布庄的掌柜与伙计。再次的确认了证物的布料是现下蜀炎国仅有的那匹雪缎所制。
纭锦布庄的掌柜还说,将剩余的布料做成腰带,是水凝雪要求做的。
水凝雪一听这话懵了,她几时这早么要求过?!她怎么不知道。
“大人,不知,小女子可否问纭锦布庄掌柜几个问题。”水凝雪深觉,那掌柜的话似有蹊跷。
“你问之问题,可否与本案有关?”
短短一天的接触纳兰霆琛发现,水凝雪是个有主见,略带我行我素,礼数周全的女子。
“是的大人。”
“那你问便是。”
“谢大人。”
水凝雪谢过纳兰霆琛后,走道离纭锦布庄掌柜一步处立住了,缓缓开口,用极柔的女性声音问着那掌柜,那柔柔的声音让人听着很舒服,让人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
水凝雪细问方知,原来有人假借她之名,给纭锦布庄的老板传了个话,大致的内容就是:雪缎布料过于珍贵,让布庄掌柜,将剩下的布料都做成美美的腰带。
至于是谁告诉,布庄掌柜说从未见过那丫鬟,是个陌面孔的生人。
啧啧啧,看来还是个老手了,至少他还知道找个生面孔,传话,这样不易暴露。
“掌柜的如果你再见到那人,还能将其认出吗?”
水凝雪又问了掌柜,如果让他再见到此人是否能认出给他带话的人。
“应该可以认出吧,不过我也不能保证能认出。”布庄掌柜不是很肯定的说道,毕竟他每天要见那么多人。
那天来的那自称云府的那人来传话,接待那人的是布庄的伙计,他只是在一旁忙其他的。
听见来人是云府之人,本能的瞄了一眼,看的不是很清楚,掌柜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她说的要求不妥,所以也没怎么在意。
而真正与那人面对过面的伙计,好巧不巧于两日前因老家母亲病中,请了一个月的假,此时人不在国都。
谁会料今天他们会被传来国都府问话,还说与云府的命案有所牵扯。真是流年不利,早知当日他就不该为了一点毛利收了这雪缎的,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后悔呢。
水凝雪问完布庄掌柜后退于一旁站立,纳兰霆琛让纭锦布庄的人暂且退下,让人传唤林翠菊上堂来。
就在公堂门口布庄掌柜与林翠菊迎面相遇,布庄掌柜觉得此女子有些眼熟,于是布庄掌柜又看了看此时走进公堂的林翠菊。
林翠菊被布庄掌柜盯看的有些不自在,这人怎么老是盯着自己瞧,林翠菊随口说了一句“看什么看。”
当布庄掌柜听见林翠菊的声音后,连忙说道“是了,是了,就是这声音。”之前布庄掌柜还不太确定是不是,眼前女子的声音响起时,布庄掌柜就确认,她就是那日来传话之人。
大家对布庄掌柜的话有些不解,而林翠菊被布庄掌柜突然的叫喊有些吓倒,这人在干嘛,先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后又大呼小叫。
堂上的纳兰霆琛“啪——”的拍了下桌上的惊堂木,呵斥布庄掌柜不得在公堂上喧哗。
“大人,就是她,她就是那天来传话之人。”布庄掌柜回到公堂,用手指着站立于公堂门口的林翠菊说道。
纳兰霆琛念在布庄掌柜刚才喧哗的是情有可原,也没追究布庄掌柜在公堂内外喧哗一事。
“林翠菊,布庄掌柜指证你就是半个多月前去过他们的布庄传话要求布庄将剩余布料做成腰带之人,本官问你,那人可就是你?”
“回大人,奴婢不曾去过什么布庄,况且我只是一个小丫鬟,帮府里主子们传话的事,都是主子们身边的大丫鬟的事,还轮不到我们这种小丫鬟。我看是布庄掌柜眼花了吧,才误认那人是奴婢。”
林翠菊,看了看一旁的布庄掌柜后,确定他不是当日那与她交谈过的伙计后,这才面向堂上的纳兰霆琛回答道。
林翠菊拒不承认有去纭锦布庄传话一事,纳兰霆琛又向纭锦布庄的掌柜问道。
“你看清了,确定是那日去你们布庄传话的是在这公堂上的林翠菊?”
“这个……这个……”布庄掌柜被纳兰霆琛这一问,又犹豫了。
那日只是瞄了一眼,还是侧面,现下纳兰霆琛问他是不是看清了他又不太清楚了。
此时的布庄掌柜,不知说是还是不是,毕竟是与命案有关。
要是自己说是吧,而那女子真如她所说的不是那人来传话之人,那他岂不是害了人家。
布庄掌柜想了好是一会,这才又开口到。
“那日我看的不是太清楚,接待那人的是布庄里的伙计阿旺,我当时只是瞄了一眼,看见的是侧面。
公堂上的这位姑娘面容与当日那传话之人有五分似,我不太确定她是不是那日之人。
不过大人,公堂上的这位女子的声音和那日那人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这一点草民可以确定。”
“你口中的阿旺可有随你前来。”纳兰霆琛问道。
一旁的林翠菊听到此话时,心里一紧,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大人真的将那叫阿旺的人传来,说不定真能认出来,自己就是当日带话之人。
虽说她只去过纭锦布庄一次,还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毕竟那人跟自己照过面,要认出她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旁站立的水凝雪看到了此时林翠菊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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