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个见到我脸上这疤痕没有露出害怕和恐惧表情的女子,就算是我妹妹筱筱在见到我脸上的这疤痕也会有些害怕。
因为我脸上的疤痕让我原本俊美的脸变得狰狞。
她也是第一个称呼我为庸医的人。
在我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感情之后,她是第一个走进我心中的女子。
不仅如此,她还将我脸上那狰狞的疤痕淡化了。
可是我却慢了一步,比我最好的兄弟晚了一步。
这注定她不属于我。
我一直压抑着自己对她有好感的心,我想她应该是知道的,可是她却一直忽视我对她的倾慕。
我相信不止是她,就连我最好的兄弟也应该察觉到了我一直倾慕于她才是。
可是我们三个都没有说破,我依旧默默的注视着她,倾慕着她,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知道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他,我最好的兄弟。
我本以为他们俩不会将此事说破,那么我就还可以默默的喜欢着她默默的在一旁注视着她。
可是并非所有的事都会如我想的走。
他们两个居然当起了红娘来,将白心兰推向了我。
我很清楚我会白心兰只有亲情没有男女之情。
我相信对白心兰而言,我跟她不可能产生男女之情。
可是不知为何她居然会跑来对我表白,还是誓言一定要让我喜欢上她。
那之后,白心兰一有时间就在我的面前晃荡,她这样让我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这时赫连傲儿要回祁连县拜祭亡父,云老夫人阎袭月要我陪同赫连傲儿一起前去。
我本是不愿意去的,可是怎么说赫连傲儿身上的伤我也该负上一点责任。
那天如果我能及时发现那车有问题,如果我能及时的伸出援手,赫连傲儿也不会受伤,至今未好。
而且自赫连傲儿受伤以来,她的伤势一直都是由他来照料的。
再则护送赫连傲儿回赫连府,自己还可以借机暂时避开一下白心兰。
所以在云老夫人要我护送赫连傲儿一事,我欣然答应了。
此去祁连县的赫连府来来回回,加上期间耽误的时间少说也有半月之久。
我陪同赫连傲儿离开了云府踏上了去祁连县赫连府的路程,路上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很快的就到达了赫连府,在赫连傲儿拜祭完她爹爹后,我们在赫连府又停留了两日后便启程回国都云府了。
可谁想,我们在回程中却中的埋伏,并非我武功不济,也非我便毒的功夫不够好。
而是来人似乎对我们相当的了解,而且她在医理和用毒都在我之上。
我知知道我在倒下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咬了我的小腿一下。
我在昏倒时似乎听见有女子在咒骂,似乎跟我小腿被什么东西咬了有关。
我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我也记不太清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记忆断断续续的。
当我睁开眼醒来之时,我发现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衣衫不整,而赫连傲儿……
她跟我一样,衣衫不整,而且还躺在我的身边。
轰——我如同雷劈一般,傻子也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事后,赫连傲儿并未像其他一般女子那般对我又哭又闹,反倒是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她是心甘情愿的,不怨他人。
我知道她是为了救我才会……
我也是懂医理的人,我自然知道,我身上中了何种毒素,我也知道解方是什么,知道如果不及时解毒会有何种后果。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对赫连傲儿的事,不知该怎么处理。
至于将我们劫来的人,居然是她的娘亲,水凝雪的娘亲水玲珑。
会出这样的事也在她预料之外。
我真不知道这事该怪谁,水凝雪的娘亲之所以将我们带来这里是想再考验一下云翳晟对水凝雪的感情是否值得水玲珑将宝贝女儿交给云翳晟。
只是让人有些意外的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敬德王府的产业。
这庄园的主人现在是纳兰慧敏和阎湘琴。
而纳兰慧敏和阎湘琴两人都曾经与云翳晟有过婚约。
我似乎明白,为何水伯母会将我们带到这里来了,也猜想到了水伯母接下来大概会做什么了。
只不过我却成了水伯母意外之作。
我心里有些怀疑,我跟赫连傲儿的事,水伯母似乎很乐见其成。
以水伯母的医术,我相信除了赫连傲儿舍身救我的方法外,应该还有其他的方法才是。
我猜测的没错,水伯母是有其他法子给我解身上的毒素的。
可是她却没有那么做,而是任由赫连傲儿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水伯母丝毫没对我隐瞒她袖手旁观的原因。
一是,在雪谷那段日子里,水伯母一早就看出来了我对水凝雪的心思。
二是,水伯母有孕在身,而能解毒素的解方对孕妇及时不好。
三是有人自愿献身救他。
所以我与赫连傲儿就这么这么的……
我心里对雪丫头还放不下,就犹如当初我放不下袅袅一样,但是我也并非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虽说并非我自愿的,但是,我会对她负责的。
我们在别苑待了大约一个月之久,云翳晟和水凝雪终于找来了,云翳晟也顺利的通过了水伯母的考核。
之后我们一行人便打道回府。
回到云府后,我思量了许久,决定娶赫连傲儿为我的娘子,说实话,我会娶她责任多过喜欢。
当然,我也并非不喜欢她。只不过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我是打算向云老夫人提亲的,只不过是想水凝雪和云翳晟的婚事处理妥帖后。
可谁想,赫连傲儿居然会上演一出离家出走。
在看到她留给我的书信后,我差点没当场将书信撕碎。
她居然选择去寺院做尼姑,也不愿意接受我要照顾她这事,说什么,不要我因为负责任而娶她。
一连找了好几家尼姑庵,可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归,这一路上也没瞧见赫连傲儿的影子。
按理说这附近的尼姑庵就这么几间,要是赫连傲儿真的去了庵堂,不可能找不到一点影子才是,难道说……
难道说她没有去那些个庵堂,而是回了祁连县的赫连府?
一想到这里,我便即刻改变了追踪的路线,朝祁连县的赫连府而去。
因为一个多月前我曾陪同赫连傲儿回过在祁连县的老宅赫连府,所以就算没人带路,我也知道路线。
当我到了祁连县的赫连府时,却看见赫连傲儿跟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在一起。
我看见他们两个从一辆那车上下来,那男子的手还牵着赫连傲儿。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我有种想砍掉那华服男子的手的冲动。
我将坐骑丢到一边,直直的朝赫连傲儿的方向而去,“傲儿”,我叫出了赫连傲儿的闺名。
也因为我的这声叫喊,使得原本侧背向我的赫连傲儿和那华服男子转头看向了我的方向。
在那一刹那我看清了那华服男子的面容,同时也看到了赫连傲儿脸上的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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