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第612章：千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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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帝一声妥协，随后，一道金光飞出仙界之门，金光尽头赫见东方雪儿身形，一身鲜红、一如往初。

    “铛——！”

    东方凡见到了人，当即撤销剑招，太初剑九转入鞘，周身狂风、怒火、波涛一瞬消失……

    【雪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是自愿留在仙族，你不用再以此与仙族兴战，且不说你有没有能力胜过仙族，即便是胜过了，我也会继续留在仙族……这是我的道……若无其他，我希望今天是你我最后一次会面……告辞……”东方雪儿冷漠的言辞中连最后那一丝情感都泯灭无存，一身无情仙力充沛之程度竟不在此时的东方凡之下。

    【雪儿，你……】

    东方凡还想再说什么，但东方雪儿已然转身，面容背对的最后一瞬，秀眼中没有丝毫留恋，正如斩断了身后一切的牵挂、缘分——直到东方雪儿消失，东方凡都没有再开口。

    【你还是走了这条路……】东方凡心中似乎早有几分预见，但他一直在想办法改变预见中的结果，却没曾想到：命运面前，一切挣扎皆是徒劳。

    想到这里，东方凡心中不禁一阵翻涌，竟是暗自成伤：这或许不是内外伤，却是遗祸的心伤……

    “凡人，汝之所见，可存不解？”

    【让你的人退出我界，此处非是交涉之地……】东方凡心中知晓东方雪儿已经无法回头，虽黯然神伤，却知道眼下不是兴战的最佳时机。

    此时，乔先冲出两界之门，圣者在得到仙帝的授意之后，带着众多兵将返回仙界，东方凡与乔先一个对视，随后紧跟圣者之后，再度进入仙族仙界——

    仙族·帝宫，东方凡立身宫门之外，面无表情、心静无波。

    【我已通过仙引楼，现下应是交易的继续……这便是阁下所要之物：开启四仙界之一的门之钥匙。】东方凡左掌抬起，掌间浮现玄妙的玄黄之气，最终汇成一道钥匙的形影：此钥乃是剑鬼林月所得，后来交给了东方凡，毕竟此钥匙对林月来说根本没用。

    “嗯……此物的确是门之钥匙……但，孤欲改交易所求……”

    【哦？说罢，要怎么改？】东方凡心中有几分冷意，对于仙帝的出尔反尔再无意外。

    “吾族无法交出凡界之人·何言道……”

    【你想讨价还价？】

    “汝所求无非凡界之平和，孤所求不过仙界合一……何言道于彼此并无益处……反而彰显凡界策反之心……实属不智……”

    【笑话！我界之人受困于此，我讨回本就是常理之中，何来策反？我界与仙界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互相之间毫无牵涉，若非仙界屡次侵犯，我界何以至此？】

    “如此之意，汝欲毁约？”

    【你差不多够了！欲毁约的是谁？】

    就在此时，两股仙威夹带怒火雷霆而至——

    “东方凡！为吾友尝命来！！”

    一声怒斥，随即一杆金枪怒挑而来，与此同时，一口无声的刀漠然切入，但刀上的杀意却盖过了无声无息的刀路，致使此刀破绽连连，却也是怒火所致。

    东方凡一凝神，周身再现怒涛，身不动、剑气破招而去！

    “铛！铛！！”

    两声金铁交鸣，化去两方危机，来者也化出了本身：持枪者金冠银甲，俊容带怒、恨火中烧；持刀者脸色冷漠，一如其刀，但神色中溢出的一丝难以抑制的杀意却是破坏了本该是无懈可击的刀势。

    “晋仙位、宫仙位，此地非是寻仇之所……退下……”仙帝虽是开口遣退，却并没有责怪之意。

    “吾帝！此人杀梅落雪、柯正两位仙位，请恕晋十不能忍！”晋十怒震金枪，首次违抗仙帝旨令，一旁的宫玉龙本是哑者，此时的眼神中却也表明了相同的意思。

    【欲寻仇，也要等交易结束……只要交易顺利，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东方凡此时也算是明白了情况：自己刚刚所杀的两大仙位应该是这两人的好友。

    “晋仙位、宫仙位，退至一旁……”仙帝这一句话虽然只是漠然遣退，但只是让两仙位退到一旁而不是就此离去，意思自然是应允让两人事后寻仇。

    “吾帝圣明！”晋十虽然怒火难灭，却也只能暂时压制，当即与宫玉龙退到一边，怒视着东方凡。

    “凡人……孤虽无法交还何言道……但孤以一道真相告之……可免凡界未来一大灾劫……如何？”

    【为什么坚持不放出何言道？难道你堂堂仙帝还惧怕一介凡人不成？】

    “非是孤不放……而是……何言道早在久远前……便已殒命于葬仙荒丘……”

    【这……你说凡界未来有大灾劫？若此灾劫与你仙族无关，我便可以接受交易内容的修改……】

    “七千年……一道真相……掩埋多少尸骨冤魂……凡人，汝之眼界又能看穿多少岁月？”

    【你明言便是，判断权自在我心。】东方凡一皱眉，心中有几分不详之意。

    “七千年前……凡界曾有一禁册，名唤‘易天秘辛’……内中记载一代枭雄之事迹……此枭又称‘金羽战神’，想必汝心中已知孤所意指之人……而在易天秘辛之中，有如此一言：”

    “战神证道，万人血祭，千子熔骨，百器屠戮，锻成大道邪刃，后称‘血鳞邪刀’；邪刀出世，日饮一命，八十一日血流成河；后仙族出世，战神败，邪刀染金，一代战神流驻死牢，天下谈之色变，久而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