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明说,让我猜来猜去,你还有理了?”
李坤一阵心虚,忙拉着妻子道:“快躺回去,当心凉着。”
冬卿甩开李坤,一口气道:“你独自搬去书房,故意冷落我,我那夜跑去书房寻你,你居然让他们将我拒之门外,不肯相见,我倒是想跟你说明一些,你这样的态度,又哪里有诚意想与我修好。”
想起那夜她不顾一切的放下身段去书房寻李坤,却被挡在门外的是事,冬卿依旧心里忿忿,她哭着道:“我长这么大,没弯腰求过人,却被你这般下脸。”
李坤听了这一番,他连忙坐了起来,急着道;“你何时去寻我了?我并不知。”
冬卿拭了拭泪,哽咽着道:“你少装糊涂,平洲出来的时候,明明说你谁都不肯见。”
“这个平洲,真是个糊涂蛋。”李坤恨恨的骂了一句,说着,又过来揽住妻子道:“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
冬卿挣脱了李坤的怀抱,抬眸问道:“你真的不知我那晚去寻你?”
她的眼睁得圆溜溜的,眼里带着惊诧,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
李坤讷讷的点了点头,郑重的回道:“我真的不知。”
他唯恐妻子不信,又解释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去寻我,盼着你能与我敞开心扉的说清楚,那阵子,我虽然宿在书房里,但日日都是伸长了脖子盼着你能来,又怎能将你拒之门外呢。”
“定是我信口说,谁来都不见,所以这个糊涂的平洲会错了意思。”
说着,李坤又恨恨的骂道:“这个平洲,着实可恨。”
“是挺可恨!”冬卿也气愤的附和着骂了一句。
李坤抱着妻子躺下,为她重新掖好被角,回道:“我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事,所以出来后,也是与你置着气,不肯给你写信。”
他抬手摸了摸怀中妻子的脸颊,柔声道;“其实,我心里日日都想着你。”
冬卿环抱住丈夫,抬眸问道:“那现下咱们都说开了,你也莫要再与我置气了,行吗?”
李坤笑道:“其实我早就不跟你置气了,出来这么久,思念早已冲淡了那些隔阂。”
“那你怎不给我写信?”冬卿反问道。
李坤回道:“刚出来的时候我确实是你与生气,所以不肯给你写信,可没过几个月,我便不怎因为从前的事而生气了,但是却气你不肯给我来信。”
“人家妻子都三五不时的寄来家书,说是让人捎来东西,只有我的妻子不肯为我费心,我是气这个。”
说到最后,李坤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委屈,甚至好像要哭了似的。
冬卿没有反驳,更没有与丈夫争辩,她紧紧的回抱住了丈夫,柔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只顾着面子,故意装作不在意你。”
“其实,我在家里,日日为你悬心,不信,你去问侍书。”她从他怀中仰起头,看着李坤道。
李坤脸上的委屈顿时消散,他低头吻着妻子,喃喃道:“我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