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时间并不长,饭后,维克希尔沒有着急走,只是定定地看着朵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朵俐也不是傻瓜,想來维克希尔今天陪自己玩了一天,一定还是有事情的吧。虽然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那一点点失落感早已被喜悦冲刷得所剩无几。
“谢谢你陪我玩了一天,我很开心。”朵俐先开口道。
“这沒什么,你为大家付出了不少,这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维克希尔笑着说。
朵俐也跟着笑起來,笑容很甜,却又有些酸。只有她心里清楚,她要的不是做他的朋友。
“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朵俐识趣地问,她心疼他,不想他为难,开不了口。
维克希尔听了,也不再掩饰,颔首不语。
朵俐也不再追问,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等待他调整好心情,开口对她讲。
片刻后,维克希尔清了清喉咙,刚刚还明媚无邪的俊脸,此刻弥漫上了一丝愁绪。他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朵俐,带着探寻的目光,开口道:“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如果说错了什么,你不要介意。”
朵俐认真地点头答应。
维克希尔这才继续道:“朵俐,我想知道你和玄鸟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很简短,听在朵俐耳中,却如雷贯耳。
这是她最不敢提及的话題,也是她最不愿意思考却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维克希尔的观察力一直很敏锐,见朵俐脸色瞬间变差,并且带着一丝惊慌,他心里就更坚定了一个念头。只是,有些不忍心逼问这样单纯的人儿。
“或者说,朵俐,请你告诉我,玄鸟到底是谁?”
维克希尔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吸力,让朵俐不得不开口。当她望向他时,只见他面容温文尔雅,可不知为何,有一些凌厉的冷,开始在他的神色间弥漫,给人以措不及防的慌乱。
面对这样的男人,除非是心态足够好的人才能继续撒谎,否则,定会全盘说出。
朵俐低下头,不敢再和维克希尔对视。
“我猜对了是不是?玄鸟她……和冥王阵有关系?”维克希尔将自己心里的疑惑,一点点试探着说了出來。每说一个字,他都在观察着朵俐神情的变化,仿佛能从她的神色中,猜出个**不离十。
朵俐听了这话,更是吃惊不小。她不知道维克希尔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或者说,他是怎么猜出來的。这该是思维何等缜密之人,才能做到的事啊!
维克希尔见朵俐还是不说话,便也不再追问。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等待着时间分秒流逝。
慢慢地,朵俐的神情由慌乱、惊讶,变成了平静和忧愁。随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红酒,大口地一饮而尽。
维克希尔看在眼里,并沒有拦住她,任由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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