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想说什么,第一个关于老兵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至于那个自尽的俘虏,脑袋还在上官飞扬的包袱里面。”楚逸欢冷冷地道。
“当然,温德先生,稍后我们就会说到有关中毒的问题。”戈林上尉有种洞察一切的表情。
“第四,在小队进入冷雾森林的时候,是谁独自留在了外面?在离开其他人的视线时,这个人做了什么?之后,追击的鼠人就奇迹般地放弃了他们的目标,走向另一个方向。”
楚逸欢皱了皱眉头,对方极善于使用牵强附会的,阴谋论的说法,这种手段表现出来的就是把事情指向“符合常理”或者“不符合常理”,从而引人生疑。他不由想起了玺润城的公诉人康夫先生。
“我只想说很可笑,你继续。”楚逸欢道。他不认为这种臆测有任何用处。
“第五,谁在一片漆黑中带着17小队来到了一个不知何处的地方?又是谁利用一只小动物提出了令人恐慌的暗示——森林里满是黑暗生物?还是你的卫士,上官飞扬,对吗?”戈林上尉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楚逸欢。
“对于缺乏经验的17小队,接受老兵的带领才是正确的行为,是他把我们带出了险境,那里确实有黑暗生物,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楚逸欢道。
“好吧,温德先生。”戈林摊了摊手,“我们继续。第六,在所谓的影怪出现前,有两个人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于是达尔文死去了。他究竟是被自己人悄悄暗算,还是被所谓的影怪吞噬?或者说,是谁最后接触了他,用毒药造成了相似的结果?据在座几位的叙述,不幸的达尔文脸色发黑,与那个被毒死的魔法师很像!”
怎么回事?楚逸欢再次看向他的4名同伴,他们低着头,他们是怎么对询问者说的?的确,那时候他和上官飞扬在天上,对于阴谋论者,又一个疑点被发现了。
是谁主持了询问?是谁向他的同伴灌输了这些?很显然,戈林上尉还有更多的“发现”。
“是谁一口咬定他们遇到了影怪?是谁一意孤行,放弃了往北逃生的方案,而坚持要往东走?杰夫的死因是什么?是否一条可以被兽魂师驭使的毒蛇?在他死亡的时候,有人是否再次不见了踪影?是谁在彻底失败的时刻,奇迹般出现,干掉了两个萨满?是谁像灭口一样,杀死了大量的鼠人?一名卫士为什么忘记了贴身保护的职责,而自作主张地展开伏击,甚至置主人与无比的危险中?除非,他一开始就知道有惊无险的结局!”
趁着楚逸欢思索的间隙,戈林上尉吐出了一连串楚逸欢从未想过,一般人也不可能想到的问题。这些问题将事件引向了无法解释的境地。但楚逸欢无法自证清白,即使到现场勘查也未必能说清,他看到了周围许多人了然的神情。
戈林上尉继续着他长篇大论的指控。上官飞扬捉回鼠人俘虏,建议查看洞穴,以及楚逸欢出于谨慎,不让卫士独自回司令部报信等经过,在戈林上尉口中,都变成了一种蓄意的安排。
一种无比荒诞的,可笑又可悲的感觉从楚逸欢心头升起。大批影怪正往锐木镇前进,而司令部,包括立陶宛将军在内的众人却似乎着了魔一般,任凭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在这里浪费时间,颠倒黑白,说明威胁其实并不存在。
是啊,锐木镇不容有失,但这完全是两回事,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土里没有用。
“温德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他的卫士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看到,接下来有一段更为精彩的表演。一个必须使用灵魂战鼓的鼠人萨满,竟然只用咒语就启动了洞口的陷阱,所谓的影怪又出现了。”戈林上尉把目光投向了卡梅伦,“我想请教一下卡梅伦大师,用于禁锢和释放影怪的魔法,您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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