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留的季青忧一人。当锦绣离开之后,季青忧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里溢着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流露出来,咬着牙将那瓶避孕丹紧紧的握在手里。
因为用力太大,瓷瓶在季青忧的手里一下子碎掉了,雪瓷深深的刺入了季青忧的手心,血色妖艳。
叶媛,你对我都只是利用了,看来我们何止是回不去了,简直就是走到了敌对的位置,从今天开始,你我之间再无情分。
连感情都可以拿来算计的人,有什么值得自己喜欢的,那样的女子不要也罢。
你要干什么与我无关,不管你要一手遮天,还是一生默默当你的辅佐女王,都与我季青忧再无任何的关系。
在这一夜季青忧将对叶媛的最后的感情都剪断了。
漫长的一夜在烛光的照耀之下就这般度过了。
第二天锦绣上朝之后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王府之中的所有的管事召集在了一起。
无论如何,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要给人一个说法,不管是季青忧的事情还是群俊园的那些人避孕丹还有宸香的事件。
三大管事,六个副管事,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人都聚集在兴意堂。
大堂之内也挤满了人,锦绣等到所有的人到齐之后,便进了大堂,坐在了上位,丫鬟已经将茶奉上。
看着这一群人,锦绣冷声的说:“群俊园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没有说季青忧的事情,只管群俊园。
底下之人一片沉默,无人出声。
“难道不知道?”锦绣反问,沉声的说:“既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的话,那么你们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小人知道。”一时之间,乱七八糟的回答,答案都是大同小异的,都说知道。
“知道为何刚才问你们话的时候不说话,哑巴了吗”锦绣轻声的问,可是这话听在这群下人的耳中就好像变得重如万斤,犹如魔音穿耳。
槿王虽说这段时间没有怎么处置人,但是上次处置她房里的那几个丫鬟的余威还在,在加上,现在谁都知道,槿王让人制作的那匹木马有多么的阴狠,都怕那样的招式用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现在槿王可是将整个王府的护院都聚集在一起往死的折磨,每天看见那些累的要死要活的护院,在场的所有的丫鬟嬷嬷都在庆幸自己不是护院,而是伺候主子的丫鬟。
“是谁给群俊园送的避孕丹。”等到她们的话一停,大堂之内又是一片沉寂的时候,锦绣再次的问道。
一个三十来岁,长的还算有点姿色的女人站了出来,“回殿下的话,是小人送的,不过,那药都是从凌京最大的药铺玉芝堂里购买了,我没有动任何的手脚。”
“你的意思好似说玉芝堂动的手脚?”锦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悠悠的问道,神色淡然。
“这个小人也不知道。”被锦绣的一句话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额头上布上了一层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