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天大街小巷就都会流传出叶媛满足不自己的夫君,而想要和丫鬟私通。
叶媛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可就都毁了。
“霜儿,你确定你推下水的是信妃。”叶媛将目光有放在了霜儿的身上。
霜儿胆颤心惊,只得摇头,“不是,不是信妃。”
“不是信妃又是谁,那信妃是怎么落在水里的。”这次是锦绣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是信妃。”霜儿使劲的摇头,脸上也苍白无力。
内心却一千次的骂自己,为什么要揽上这么个事情。
“那是谁?”
“是苏越,是苏越。”霜儿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将苏越牵扯进来。
“苏越,你不是不认识你推下水的人吗,怎么现在一下子脑子灵光了,居然认识了。”锦绣一步步的逼进,让霜儿有点怔了。
“我现在记起来了,那个男子说过她是谨王府的苏越。”霜儿无力的解释,但是却显得苍白无力。
“我怎么了,什么事情是我。”苏越这时不知道从哪儿走了出来,只是着霜儿,问道。
只见苏越一身银白色锦衣,腰间挂着一对白玉玉佩,头发整洁,哪有一丝推下水的狼狈的模样。
锦绣一看见苏越,便笑着走到了苏越的面前,“没什么,只是有人想要诋毁你。”
锦绣牵着苏越的手,再次的问霜儿,“你确定你推下去的是苏越。”
霜儿看着锦绣,再看了一眼苏越,最终点头,“是的,是他。”心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推下去的人明明就是眼前的这个苏越啊,怎么他现在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儿,难道这其中还另有蹊跷。
想到此,眼睛里有了一丝的迷茫。
“那我想问你,要是将你推下去,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够将身上的衣服换掉,但是你能让那个头发也彻底的干吗?”锦绣看了一眼那个信妃,已经死翘翘的信妃。
他的衣服还湿漉漉的紧贴在他的身上,而头发上更是掉着水,发丝上还有不少的赃物。
众人秉着看好戏的心态,一直冷眼旁观,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这件事情可是牵扯到了两个皇女,自己能哑就哑吧。不过槿王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已经是进九月的天气了,想让衣服和头发这么快的干是不可能的事情,显然这个霜儿在说谎。
而且她谁不指,偏偏要指这个苏越,显然其中是有猫腻的。
叶媛冷眼看了一眼锦绣,便对自己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
沉默了片刻,便有几个下人抬着一副死尸,跪在叶媛的身边,“主子,我们到池塘的下方找见了这具尸体。”
同样穿着白色锦衣,同样浑身湿漉漉的,同样早已经断气了。
“他是谁?”叶媛冷冷的搜啊了一眼,狼之凤目冰冷,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淡然了。
“回主子,是薛管事的夫君,只是薛管事太忙了,所以,他三天两头的往我们媛王府里跑,而且还调戏过不少的丫鬟。”下人的话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