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眼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碗汤药,乌漆麻黑的。
站在她身后的月息安安静静的站着,不发一言。
而跪在脚底的皇夫舒殇和温情两人则是冷汗直流。
皇上的这个样子那像是重病之人啊。
头戴凤冠,身着明黄色的凤袍,凤目里泛着得笑,怎么看,怎么精神。
“皇夫,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都能做出逼宫的事情来了。”尾音上挑,目光慑人,天然的压迫感让房间内的空气都快凝聚了。
皇夫舒殇将头深深的低下,不能言语。
我能说我这么做只是爱你吗,我能说我只是想让你退位,让旋儿登基,然后你和我一切浪迹天涯,不要为这些烦心的事情操劳。
不能,你那么的绝情,你那么的多疑。
原来。相濡以沫,白头到老只有在梦境里能视线。
“事已至此,我但求一死。”起身,眼里毫无生机。
女儿死了,皇上更是不待见自己,一切都没有了。
除了死,再无它路可走。
“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你和你的女儿都想要我死,我怎么不会满足你的要求呢。
二十多年的夫妻,到头来却是自相残杀,真是可笑。
“还有你,温情,你和皇夫勾结,为我的药汁里加毒,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一手打饭了桌子上的药,黑色的药汁流到地上,泛起了白泡。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是被皇夫威胁的,他说,只要我不这么做,他就杀了我。”温情跪在地上,如一团烂泥。
哭的更是鼻涕眼泪满脸。
从现在的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的美好。
“哦,原来是贪生怕死啊。”叶倾城悠悠的说着,声音如地狱之声。
你为了活就要我死!
你一介贱命之命怎抵得上我女皇之命。
“来人,将温情拉出去,剁成肉末喂狗。”不留情的下令。
温情被下人拉了出去,求饶之声不停的在大殿之内回荡。
曾经被叶倾城宠到天上的人,结果却是尸填狗腹。
可悲可笑!
月息冷眼旁观着而这一切,皇家的无情自己再一次的领会到了。
皇夫看着被拉出去的温情,冷笑,“原来皇上早就知道温情是我的人了,可笑的是我却还自以为胜券在握。”
温情,是自己安排在叶倾城身边的一颗棋子,让他迷惑叶倾城,只是没有想到,人家早就洞察了这一切,自己却还沾沾自喜的自以为会赢。
“你以为我会让一个不相关的人在我的身边。”再说,温情是可你捧到我的眼前的,那天你召开赏菊宴,让温情惊艳的出现,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吗。
温情是你的人,我一开始就知道了,所以我才没有给他头衔与地位,只是时不时的召见进宫。
就当是养一个玩物了。
“是啊,你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在里面了,所以就注定你要一生孤孤单单的守着你的皇位,顾及到老。”舒殇不再看这个无情为了的女子。
为了守住皇位,你逼死了你的女儿,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