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道了一声是之后,便退到门外,跪在院中,动也不动。
莫名这番举动让梨洛更是火大了,一把将桌子掀翻,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三儿和游洺很知趣的退走,临走时,游洺高深莫测的打量了眼莫名,神情狠戾。
一下午的时间,梨洛待在屋中没有出去,而莫名跪在寒冷的春风中,不言不语,浑身哆嗦。
梨洛从窗户中望着莫名,气不打一出来,捞起手边的花盆,朝着莫名所跪的方向扔去。
莫名静静的跪在那儿,对外界的一切看也不看一眼,花盆飞到了身边,碎掉,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面对这样的莫名,梨洛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方没有感觉,倒是让自己更加的生气了,拉开房门,走到莫名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狗东西,长脾气了,是不是觉得小姐我没有了这一条狗就没有人伺候了。”
“奴才没有。”莫名心中酸涩。
小姐你没有了我还有一大票的人等着伺候着你,而我没有了你,那就失去了全世界,失去了所有。
“我让你有这么跟我回话吗?”梨洛一脚踹在了莫名的肩膀上,莫名踉跄倒地。
莫名重新跪倒在地上,默不作声。
莫名这样的态度气的梨洛咬牙切齿,扔下一句话之后便回屋,“你给我好好的跪着,本小姐的气没有消之前不准起来。”
那时候的梨洛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不知道那时的她到底在生什么气,后来她才明白,那时,她想要的只是莫名好好的跟她说几句话,而不是如狗一般趴在地上,任人笑话。
莫名就这么在春风里跪了一天一夜,直到昏厥后,梨洛才冷声的说了一句,“将这条狗给我扔下去,不要死在我的门口。”
三儿点头,让人将莫名拉了下去,还特意交代了照顾莫名的丫鬟,让莫名这段时间不要来小姐的这边。
莫名回去之后,很合情合理的染上了风寒,卧病在床。
梨洛这段时间的心情也是越来的越烦躁了,哪怕是看到自己最宠爱的夫君,也看不顺眼。
这边,莫名在屋中休息的三天之后,便有丫鬟来请,说是游洺游公子想要见他。
主子召见,做下人的就只有穿好衣服去拜见。
跟着下人来到游洺的住处,看到游洺修长手指摆弄着期盼上的玉棋子,自愧不如的将自己的不满茧子的手缩在了袖中,“奴才参见游公子。”
“莫管事请坐。”游洺放下手中的棋子,对着身边的丫鬟吩咐道,“诗琪,去给莫管事沏茶。”
对方太过于客气,这让莫名有点不安了,对着游洺抱了抱拳,“游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奴才一定尽力的办到。”
“莫管事不必紧张,我只是想和莫管事谈一点事情而已。”游洺走过来,笑的很和善。
莫名定在原地,也不入座,弯腰卑谦的问,“不知游洺公子有何事情要和奴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