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珑儿就算是死了也想和我在一起。”
明玉珑对着他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踢着腿表达自己的不满,
“谁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了,你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自恋狂!”
她这么一题,软裘散开,露出她雪白的裙子,容奕捉着裘衣,将她塞了进去,
“不要乱动,你的手还是很凉。”
明玉珑将手也从他的裘衣里钻了出来,开始只露出一张小脸,手脚都被束缚着,实在是不舒服,她将裘衣拉开,嫌弃道:
“马车里不是有炭炉子吗?这里又是封闭的,不会有风进来,没关系了。”
她性子本来就不是什么文静型的,容奕见车厢里确实是暖融融,由得她将裘衣放到了一边,朝着她道:
“你觉得不冷就好。要是明王爷看到你感染风寒,会说我没将你照顾好的。”
明玉珑歪靠在他的肩膀上,舒服得不得了,只觉得人肉坐垫还自带发热功能,眯着眼睛哼哼,
“他怪你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就算生病了,那也是自己没管好自己。”
要是给明王爷听到这话,一定会感慨女大不中留,这还没嫁出去,就已经向着男人那边说话了。
容奕在她青丝上抚过,嘴角微勾,“明王爷如今做了神策卫的统领,比起以前来,还要谨慎一些才行。”
“看父王今天的样子,已经是想明白了,他心中会有定数的。”明玉珑手指卷着他锦缎似的长发,摸着顺滑的发丝,眨了眨眼道:“我这一次坐牢可真是没白坐,收获太多了。”
容奕握着她的手,“确实收获很大。”和纳兰峻的婚约解除了,就是他最大的收获。
明玉珑想的与他稍有不同,这次姚梦晴中毒之事,很明显是有白灵月参与的。
但是当时引诱出来的只有白义谦,而他的话语里提及白灵月的部分并不算多,事后在皇帝面前的时候,白义谦又一人揽下了所有的罪责,让白灵月逍遥法外,是她唯一的一点遗憾。
她看了看容奕,想起他们两人之前的传闻,没将想法说了出来。
就算容奕和白灵月之前没什么,但是她再这么强调白灵月没死好可惜,显得她好似念念不忘似的。
容奕见她眼神闪闪烁烁,樱唇动了动,又闭合了起来,眸子里浮上一抹笑意,把小银炭炉移过来了些,
“白丞相对白灵月很是偏爱,今日之事他虽然知道是白灵月引起的,还是将所有罪责推在了白义谦身上。日后他们父女一定会想机会再来报复,你平日要多加小心。”
明玉珑看了一眼容奕,他这是在表明对白灵月并没有其他的情思吗?
可是越表明不就显得越是有鬼,想起那次白灵月把五彩手绳在容奕面前亮出时,容奕的神情
明玉珑不知道怎么,心底就有点不舒服,靠在他身上,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查案的时候,并没有查出白灵月的手段,是故意对她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