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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辰和柳毅锋两人,在此刻完完全全的形成了对比。然而后者,却是沦为一个笑话,一个需要女人才能保住性命的笑话。
感受着周边那形形色色的目光,柳毅锋心神陷入了挣扎当中。用不了半天的时间,潜庭城,苍蓝城,黑石城,甚至周边的其他几个小城,都会传遍他的丢人事迹。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柳毅锋眼中涌出无比的怨恨,看着寒辰的背影。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永远除掉他的机会。柳毅锋的状态,已经紧接了癫狂,双目一闪浓浓的恶毒,猛地抓起地面上的长剑,就朝着对方冲去。
“可恶的臭小子,去死吧!”
众人的心头皆是一惊,尤其是季如诗,更是吓的花容失色。可就在柳毅锋的即将把离火剑刺进寒辰后背的时候。
嘶!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柳毅锋的身体瞬间僵住了。瞳孔逐渐的开始涣散,一条红色的细线从脖子处隐现出来。而在寒辰的手中,斜握的长剑上,流淌着一丝温热的液体。
全场的气氛,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白玉,白宏,白军等人皆是惊的目瞪口呆。饶是孟获也皱起了眉头。唯独柳忻,季如诗脸色煞白如纸。
鲜血迎着微风轻轻的荡漾,离火剑掉在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柳毅锋的身体,宛如烂泥般的倒在地上,生机迅速的流失。那双饱含怨恨的瞳孔,变的黯淡没有光泽。
这一次,他是真的死了。原本活路就摆在眼前,可是最后他的做法,却是直接和死神来了个亲密的拥抱。
“哥哥。”柳忻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悲痛,憎恨,怨毒各种负面情绪袭上心头。她第一次遇到寒辰之时,咒骂对方是乞丐。可万万不曾想到,从小最为仰慕的哥哥,竟是死在她最瞧不起的人手里。
季如诗几乎要昏厥过去,若不是身旁的父亲季成明扶住,只怕都要摔在地上。未婚夫就这样惨死当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打击。
苍颜儿面色极为庄重,冷冷的看着擂台上那一脸平静的寒辰,心中思绪良多。
“呵呵,呵呵,好,好啊!”柳家家主柳悬是怒极反笑,笑声中却又充斥着无尽的悲痛。身体也因愤怒而有些颤抖。周边场上的观众,暗暗心惊,接下来柳悬莫不是要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
只见柳悬竟然把矛头对准了白家队伍中的白啸天,先是双手抱拳,继而指着擂台上的寒辰,“好啊!白老爷子,你当真是厉害呀!在下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众人皆是不由的一愣,对方怎么找上白啸天了?
对此白家一行人也是面面相觑,尤为不解。家主白啸天眉头一皱,沉声回道,“柳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哼,你有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那好。”柳悬显得极为气愤,一手指着寒辰,一边厉声质问,“白啸天,你们白家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废物,如何如何的差劲。可事实呢?炼气境七重就能杀死炼气境九重,这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废物?我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你们白家之所以欺骗了所有人,为的就是今天让他一战成名,以震你们白家之名。”
听到柳悬的这番话,孟海,苍颜儿,季成明等在场的各大家族高层皆是皱起了眉头。场下也随之传出各种议论声。
白啸天则是气的不行,无奈一时间又想不到反驳的话,只能阴沉着一张脸生闷气。
“哼,不说话了是吧?那就是承认了。”柳悬还是不依不饶,柳毅锋的死,也着实让他丧失了原本的冷静。
“柳悬,你说够了没有?”白赫猛地站起身来,厉声指责道,“寒辰早就被我逐出了家门,这你又怎么说?”
柳悬面露轻蔑之色,“逐出家门?哼,我看是逢场作戏吧!”
原本三城会武,一下就变成了柳家对白家的针锋相对。白赫也是气不过了,沉声回道,“哼,柳悬,既然你们说我白家是在逢场作戏。那好,那就依你所言。”
旋即白赫话锋一转,竟是把目光转向擂台之上的寒辰,道,“寒辰,我就此宣布。从今天开始,你重新回归于我白家,从今以后,不分彼此。”
此言一出,白皓和白玉的眼睛都是一亮,心中暗暗欣喜。
然而寒辰却是轻笑一声,语气平静的回答,“多谢白赫长老的好意,但在下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