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床上,才勉强和他的下巴持平,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慢慢的凑过去,鼻尖故意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窝里。
见薄衍声依旧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淡定样,林蔓坏心起,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右手伸过去,大胆的抚上他的耳背跟颈侧位置,经过多次的摸索,她已经试探出这里是薄医生的敏感点,每次高潮中她咬这里他总会射得特别快,而另一只小手滑下去,顺着他的胸膛腹部肌肉,碰到浴巾的边缘,刚要撤掉,就被他一把拽住了。
薄衍声的掌心温度很烫。
“你明天还上班,早点睡吧。”一副关心的口吻。
林蔓上半身又凑过去,娇软的声音:“那要是不上班,就可以咯?”
“……”
最喜欢看他表面冷清内里闷骚的样子,林蔓得意洋洋的挑眉,半威胁的口吻:“是你说的,那以后我要上班的话,你都只许做一次。”
薄衍声从背后拿开她的细腕,将她放回床上,起身时,嗓音低沉温和:“看情况。”
“哼,欺负人的坏叔叔!”林蔓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却在被子里捏着手指上的指环,沾沾自喜的摸来摸去。
……
第二天,拍卖行果然把字画送到了公司来。
托薄衍声的福,市场部同事都瞻仰了一遍这幅价值两千五百万的字画。
看完后,林蔓小心翼翼的收起,吩咐张天然:“送去尼曼给应总,说是我的小小心意。”
中午的时候,张天然回来了,字画是送了出去,但张天然还带回了一样东西。
林蔓一看,是一张两千五百万的支票。
看来应宸是真的很喜欢这幅字画,却又不愿意收受私人馈赠,所以将支票还给了她。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把支票塞给了薄衍声:“字画应宸收下了,不过他还了张支票给我。”
薄衍声看一眼:“既然给你,你就收着吧。”
“那不太好吧……如果不是我和厉莫南互相抬价,他也许不用一千万就可以拿下这幅画。”林蔓觉得自己可能弄巧成拙了。
“那不一定。有些东西只有在赏识它的人眼中才能体现自己的真正价值,比如这幅画,在你我眼里,就只是一张废纸而已。应宸既然肯给你这张支票,就说明在他心中,这幅画值两千五百万。”
林蔓点点头,又道:“我已经请好假了,你呢?”
离周末虽然还有三天,虽然只是到周边的小城市去玩玩,但昨晚薄衍声说过“结婚”后,在林蔓心里就像是度蜜月一样,只要想想都觉得甜甜的。
薄衍声拿手机查看了下日历,说:“我这周末就一个夜班,回头跟科室的同事换一下就行。”
“那我就订票了?”
“不用,我们自己开车去。”
林蔓惊讶的撑圆眼睛:“你认识路吗?以前去过凓市?”
“没去过,不过跟着导航走应该没问题。”他顿了顿,又说,“自己开车方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