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社团,让我思量一下,究竟是哪个社团会入本宫法眼呢。”说着乐呵的笑着。
袁仪琳拉着安馨,喳喳呼呼的吻着:“馨儿,你呢?你想参加什么社团啊?”
“我啊”安馨被她的话堵住了,“我先想想,有可能会参加哦,只是可能。”
“真的啊,你也要参加啊。”袁仪琳像被点击到了一样,瞠目结舌的楞住了。
“我只是说可能,是可能啊。”安馨面对着袁仪琳,重复着她刚刚的话。
“你要是参加,我也考虑一下,我们俩一块吧。”袁仪琳给了安馨一个大大的熊抱,还真不愧是好姐妹。
回到寝室,她们几个放下书就刷的离开了,袁仪琳拉安馨一块出去,她推却了,然后独自一人搬着凳子在阳台上,手里捧着一本澳大利亚当代作家考琳·麦卡洛的小说《荆棘鸟》,晒着暖暖的太阳。她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一片暖洋洋的光束照射在寝室阳台上,洒在她的身上。一把椅子,一本书,一杯茶。就这样静静地任由自己的脑袋天马行空。不去为世俗琐事而烦恼,不去为人情世故而扰心。就这样淡然处之,仿佛这个世界在此刻静止了一样。她活在自己的小宇宙里,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干扰,与此同时,也不会受到伤害。
周围环境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去打扰她。她仔细的翻阅着这本刚刚借的新书,首先就被首页上的的一段话吸引着:荆棘鸟,是自然界一种奇特的动物,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以偿,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终了,荆棘鸟终于气竭命陨,以身殉歌——以一种惨烈的悲壮塑造了美丽的永恒,给人们留下一段悲怆的谜。
她仿佛看到了那个荆棘鸟,用一辈子只为献上一首歌,用血和泪演唱。那样凄惨悲壮的一种生命状态。她想着,那只鸟一定很漂亮,很优美。
“滴答答”的一段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也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仔细的看来手机一眼,是邵磊的电话,停顿了片刻,然后按下列接通键。
“喂,我是邵磊。”
“我知道的。有什么事吗?”
语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着:“没事就不能联系你了吗?不过,现在还真有事啊,刚刚看见你室友了,参加社团之类的事。难道你不打算参加吗?”
安馨被她问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弱弱的说了一句:“我想想吧,现在还不想这些呢。”
邵磊好像嗅出点什么,听出了她现在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在多问。“好吧,不过我在负责轮滑社哦,想加入我们,一定要找我啊。”
“好的。还真看不出来,你还会轮滑,佩服。”安馨有点惊讶,还很好奇。
“真人不露相,我们就这样约定啦,拜拜”
“好的,拜拜。”
挂了电话,她放下手中的书,给袁仪琳打了一通电话,就下楼去找她们去了。她应该想好了报什么社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