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曜月把小晚带回了家,小心地扶她坐好,刚想转身去叫大夫,小晚在身后很镇静地说:“不用了。”
罗曜月回头,皱着眉头看着小晚,有种被人愚弄的怒气似乎在他的胸腔里升腾而起,他努力地克制着,开口不免带着几分尖酸刻薄的味道:“刚才不是疼得死去活来么?这回马上就好了?我不知道我的床原来深藏不露,还能让人躺到病除。”
很久没看到罗曜月生气的样子了,小晚心里有些发怂,她就是这么欺软怕硬,对她好她就傻傻地顺着杆爬,一对她不好她就会马上知难而退。
小晚想了想后果,最后还是决定不去碰这个钉子,马上换上了一脸笑意,不无讨好地说:“经痛,它就是一阵一阵的,疼的时候要人命,还偏偏不受控制。”
罗曜月依旧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小晚,一言不发。
看得小晚心里直发毛,尴尬地以呵呵傻笑来打破这一室令人窒息的沉默。
罗曜月在一次无意中知道了小晚的月事时间,心里就默默留了个心,所以小晚现在一说谎,立刻就被识破了,但小晚却不自知。
小晚见罗曜月还是不说话,脸色也不好,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匆匆爬起床,说:“二少爷的床到底是沾了您身强力壮的精气,一躺我就好了,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二少爷您了。”
一口一个二少爷,无疑不是在为罗曜月心底的那簇压抑着的小火苗添柴加火,罗曜月一把拉住小晚就把她狠狠地往床上一摔,用无比凶恶的口气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还没娶你呢,就无法无天了?”
本来小晚被摔下来的瞬间,脑子里居然是带点害怕带点期待地想着,她终于要告别她的老处女生涯了么?而且,还是用这么野蛮霸道帅气的方式,她好喜欢,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方面会有*倾向。可是,当罗曜月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砸下来的时候,她心里顿时又冷静了起来。
小晚仰着头狼狈得看着罗曜月,觉得自己简直卑微极了,她想起了张然,她好像也是这样卑微地存在着,卑微地去讨得一点点的爱。
眼前的罗曜月和张然的脸不断地重叠、重叠,小晚的脸上渐渐染上寒霜。
罗曜月看着小晚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突然觉得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距离感和陌生感,然后他看着小晚带着淡漠的表情从床上站起来,用一种俯视的姿态,和他说:“罗曜月,你得庆幸你还没娶我,如果你今天已经娶了我,就不止无法无天这么简单了。”
她说:“罗曜月,我要找的男人是要把我宠天上去的,而不是把我当丫鬟使唤陪客的。”
她说:“罗曜月,你除了知道亲我,想要我,你哪里宠我了?你担不起太宠我这三个字。”
她还说:“被宠的那个一直是你,所以你现在才能这样无法无天地和我这么说话。”
罗曜月被她说的直愣,抬头看着她难得露出的倨傲,他心一狠,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放倒,摸索着她的唇蹂躏起来,一边说:“我不是只知道亲你,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是想要你,一直想要你。”一边手上也不闲着,胡乱地解着她的衣服。
事实证明,她不是喜欢*,她是独守空闺了那么久,有些欲求不满而已。
她未经人事,她还没那么爱这个男人,所以在这方面害怕的情绪终究还是战胜了积压了那么多年的欲求不满,就在罗曜月时而野蛮时而温柔的挑逗攻势下,她发誓,她真的就快缴械投降了,但她还是在最后一秒清醒了过来。
她趁罗曜月意乱情迷时,弓起膝盖一下顶了过去,没有很用力,但却足以疼得让他的欲火消失殆尽,然后,她落荒而逃。
小晚突然觉得,她一直在逃,张然和她说分手的时候,她就有逃避事实的成分,她曾经还傻傻地以为一觉醒来,她会翻日历发现那天是愚人节,然后张然会脸带宠溺地笑着告诉她,傻丫头,逗你玩呢?
可是,现实是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想到捯饬个钟能让她逃那么远,远得她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而现在,她又在逃,逃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她总是不愿意去诚实地对待自己的感情。
小晚有时候还觉得自己坏透了,成天说自己多么爱张然,但是她却那么快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撒欢,虽然是张然先背叛了她。
她突然觉得她并不那么恨张然了,感情的事真的说不清,说来就来了,说忘就忘了。
她突然觉得脑子很乱很乱,简直一团糟,罗曜月和张然的身影在她的脑子里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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