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意上一直很不顺,我只知道暗地里有人在不断给我使绊子,却怎么也查不出是谁,我忙着见招拆招,甚至把里里外外的人来了一次大换血,把不信任的人踢出了中心位置,可是麻烦还是不断。
我在明,敌在暗,显然一切的一切都对我很不利。
光是处理这些明里暗里的问题,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个夜晚没好好休息了。
那天晚上,我照例把账本带回了屋,想着能多看一些就多看一些,这笔账弄不清,这个产业就要完了。
我发誓,我这一夜根本就没离开过房间,而我房间也绝对没有地道之类的,这一点我事后又检查确认了一次,确实没有。
但是,床上这个穿着奇怪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或许,是那边的人派来的?衣衫不整的,耍的什么手段?看着也不像个适合勾引人的美人啊?
呵,这小妮子还真够能睡的,怎么摇都摇不醒,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才让林木用水去泼醒,不然,我怎么也不会对个女孩子这样子,虽然我确实怀疑她。
也不知道是装得太像还是怎么的,她倒是理直气壮,于是我就跟着她,看她怎么耍花样,被折磨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来了一条疑似线索,我怎么能轻易放过?
但是,她眼里几度闪过的疑惑的光,让我也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有些杯弓蛇影了?
不过,她还是女人么?青楼的妓女光着腿也没她走得那么……理直气壮,果然还是引来了登徒子。
救?不救?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忍不住出手了,苦肉计就苦肉计吧,怎么着也是个女人,为了避免麻烦,索性去罗衣坊给她挑件衣服吧。
她却光穿衣服,不穿裤子?罢了罢了。后来,我终于知道,原来她是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想那个地方的女人大概比我们金盛女人要来的豪放吧。
最后,她终于还是开口求我让她留下了,我忍不住露出不屑的神情,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么?但我还是留下了她。
我没想到,她那么笨手笨脚,不,只要教了她,她都能很快上手,她什么都能做得很好,但是她好像不太会察言观色,我看她对所有的人都笑呵呵的,却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添乱。可是,大家都很喜欢她,我可以理解为……收买人心么?
连辰天都好像对她有意思,我有些难以理解,不过不妨碍我监视她,反而她可能会乱了阵脚而露出马脚吧?
可是,她每天还会和花花草草笑呵呵的,和小鸟问好,这又是为哪般?
我每天看着,看着,看着她笑,看着她有时候用一种忧伤的表情看着天空发呆,我想她是不是想家了?
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脱光了衣服睡觉,这要是在我房里,我真要当场质问她了,可是偏偏她就睡自己床上,而且是辰天的院子,要勾引怎么也轮不到我。
从辰天入手?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设想让我很烦躁。
看着辰天用他平时对付女人的那套对付小晚,我很想上前去拉开,可是我不会哄女人,而且我对她的故事,或者说是编出来的故事很好奇。
她本来有亲事么?是因为这个男人,她才来做奸细的么?而且,她居然一眼就知道林木和林肃并不是一个人,这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的,明明两个人长得一样,所以,我还是不相信她是无辜的。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走路都能开小差,也不看路,还好我眼明手快,看到她没被花盆砸到,不自觉地就松了口气。
可她看我的眼神,我可以理解为勾引么?那么快又藏不住狐狸尾巴了?呆呆的,也不说话,我心底叹了口气,算了,先找扔花盆的人算账去。
一个小小的知府小姐也上门来撒野了,呵呵,最近焦头烂额的,真不想得罪谁,我只能委屈了妹妹,好声好气地哄走那个小姐。我自然没有忽视葛兰眼中的不屑,习惯了,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不屑,懒得计较,我想,总有一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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